,胜算很大,但陛下整日沉浸于美色中,不喜理会这朝中之事,最后竟将此事交于太子料理,太子殿下听完我的谋划后为之动容,发兵之后,连连攻下几座城池,而我则化身为敌国小将,刺探军需……”
后潜在宫中的衡伽人传来消息,敌国司马皇帝御驾亲征,随后他设计重伤皇帝,将消息再传入京中,本想使其朝堂动荡一阵,却意外知道恒晖郡主出走边城,他算计了时辰在树林中侯着,不曾想却偶然在虎口的阴谋中救下了她。
许久未见,阮月也许早已认不出方泗模样,可她的模样却是刻在了他的心里的,随着岁月,越发的动人,她当时一身男装,胡子贴在脸上,真是可喜极了……
“可笑啊!”方泗自嘲着饮尽了杯中酒,从胸口中拿出那日救人时捡起的玉佩,细细端详。
黄昏悄然而至,另一营帐旁,阮月正四处寻找着丢失的玉佩。
“岳姑娘,找什么呢?我们哥儿几个帮你啊!”小士兵们纷纷路过。
“没什么没什么……”阮月苦笑着摇摇头,回到营帐后,正想着赶往军医处时,却遇见了司马靖,他便衣而至,说道:“月儿,随朕出去走走!”
阮月应着跟了出去,两人缓缓的漫步,夜里的秋风渐渐有了凉意,一阵阵吹过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是冷了?”司马靖柔声问道,打破沉默。
阮月摇摇头,一语不发,只是痴痴的望着他傻笑。
瞧着这傻样,司马靖乐了:“你这傻丫头,又在想什么呢?”
“月儿也不知,只是望着皇兄的侧脸,便已是十分高兴了!”阮月笑而挽起了他的手,轻轻说道:“皇兄,月儿知道,你来是想让我回京去的,你心里担心月儿,月儿都知道的!”
司马靖停住了脚步:“这只是其一,其二……”他犹豫了。
阮月疑惑道:“何事为难?皇兄请直言相告!”
司马靖叹着气,握起她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月儿,朕有一事问你,当日你将那梅花香包赠与朕时,奉上的祝愿可是真心之语?静妃入宫之事,朕虽是深有抱歉,却只得如此了。”
“皇兄,你不必如此,君王本该这般的,虽然月儿心中也曾有过不开心,但皇兄是为了月儿的名声才纳静妃入宫的,静妃娘娘为人也很好,亦是个安分之人,皇兄又有何为难呢。”阮月虽一直勉然笑着,可世上哪个女子真会有如此容量呢。
“月儿……”司马靖轻抚着她头发,今生能得一知己,足矣。
阮月依旧笑着,本就与心爱之人相交时候甚短,何必再要去想那些个不开心的事儿呢,不如珍惜当下。
孙柔郡主那头儿且不忘时不时地见缝插针,真是防不胜防,阮月缓缓道出:“李家已然出了个太皇太后,便一心还想让孙柔郡主进宫为后,巩固朝中地位,欲将此荣耀传承下去,此事未成,李家也绝不会罢休,皇兄要有所防备才好……”
司马靖皱起眉头,如今战事未定,李家何至于如此不明事理,不知阮月是知晓了些什么,故再提此事。
“依月儿愚见,这战事几乎是立于不败之地了,衡伽国只是太子挂帅,谋略何及皇兄,先前战败也只是中了敌方奸计罢了,此后只需揪出奸细,再战,北夷国的将士支援也速速于赶来的路上,只不过,皇兄,这明枪易躲,可暗箭难防!”阮月话中有话,深刻相望。
“月儿说的是……”司马靖暗暗出神。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