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道:“我的好妹妹,这个,你可眼熟否?”
太皇太后看着眼前的东西,彻底愣了神,继而听他说道:“十年前,先帝为了寻找他心爱的二女儿,微服出巡,而你身为皇后也在出行之列,可是途中,你却早产诞下了一个皇子……”
“别再说了!”她已是不堪再回忆从前之事,再经不起伤心一回。
李老将军不管不顾,执意将她伤痛重新撕了开来:“夜半时分,刚出世的小皇子却突然不见了,后在荷塘水池中找到尸首,这些,想必你都没有忘却吧!后经调查,却也查不出个所以然,你可知为何?”
老将军笑着看太皇太后发愣的样子,略带有些看热闹的心态,继续说道:“当时我便料到,这个孩子必然是你的阻碍,他会让你心软,会让你失去斗志,所以我断断不会让他活下来……”
“但是后来夫人心软,才将他放去民间,用了另一个农家孩子代替了他,若你乖乖的听从我的安排,扶戚依为后,那么,你的儿子便还有一线生机。”太皇太后实在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已几近疯魔。
他满脸笑意瞬时转了严肃:“必要之时,废除司马靖,让你的儿子立帝,他才是先帝真真正正的嫡长子,是唯一有权利与血统继承先帝皇位的人!”
太皇太后望着前头冷酷麻木的嫡亲兄长,不解为何到头却要相助自己,她依旧嘲讽轻笑:“说吧!你这么做,目的是?”
“目的?”李老将军阴毒的笑声盘旋在暗室之中,他缓步走至暗室门口,只是不甘心罢了,先帝辛苦打下的江山,规章制度都完好无剔,不解为何最后要落入外姓之人手中,不甘愿给他人做嫁衣裳罢了。
“正统便是我的目的,给你五天时间考虑,五天之后,本将军若是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那么,你和你的儿子,便只能去黄泉相见了!”他的话语平平淡淡,仿佛这把戏已是家常便饭一般……
边城。
阮月在军营中以女装示人后,依旧日复一日地帮着顾太医救治伤员,采草药,一刻不肯歇息。
身畔有个女人照顾着,自然处处细心周到,司马靖的伤也缓缓得到了些许治疗,军营中存在奸佞之事,阮月也从未忘却,只是一直在等待着机会。
又一日,司马靖行下命令,整顿三军,重塑军心,阮月闲来无事,见他近日来总有些许上火,便独自往集市而去,欲煮些梨汤与他好败败心火。
正巧然偶遇方泗一行将士,众人远远皆认出了她来,纷纷推搡调侃着方泗:“不得不说这岳姑娘还真是好看,想不到你小子这愣头青,竟有此等艳福!”
“瞎说什么!”方泗连忙使唤着叫他们远走了去,独独往阮月之处走来。
方泗悄然跟随她身后,可转眼叹道:“风沙熏天之地,城外尸首遍地满布,这集市中竟还有这么热闹……”
阮月手里拿着几个梨子,转身一见是他,便笑了一笑:“这不正正说明了陛下亲征,更安抚了这些百姓吗!”
他望着阮月满脸骄傲模样,心中霎时五味杂陈,好心思便浇灭了大半,也勉然笑道:“你怎么来此了?”
还不待她将话儿说出了口,忽然一匹快马冲进了二人视线,眼看着就要冲了上来,后头远远赶马而来的人群穷追不舍。
那马儿像是失了心疯一般,直冲冲的撞了过来。
“方大哥快闪开!”阮月拽着他衣袖,再被周边躲避的人群一撞,正正与她面容处只咫尺之遥,方泗有些意乱情迷,心跳地快要从嘴里吐了出来,久久才缓下了心思。
眼前的阮月还不及瞧他一眼,只见前头正正站着一孩子,想那马儿横冲直撞过去,定然会伤了孩子,她立时将梨子塞进方泗怀中抽身而去,往空中一跳,直踏马背,英姿飒飒,大喊:“将缰绳丢了过来!”
马儿更是不服训教,左右扭动,前蹄后蹄不断在空中践踏,赶马人生恐她摔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