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你近些日子暂且先留待京中,可别再出去乱逛,丞相夫人一家会在宫中常住,你要好生照顾着,顺便……”
四王爷会了意,立时俯耳过来,司马靖又不知对他说了些什么,他即转身离开了。
司马靖揉揉太阳穴,胸上的伤势也因未曾休息有些隐隐作痛,想着自己从北夷国回来之后,事态屡屡频发,现在连同六妹妹进宫一趟也受了这般惊吓,真是令人头痛。
门外的才上任的御前侍卫崔晨踏着急匆匆的脚步赶来:“陛下……”
“出什么事了?”司马靖眉头紧锁着望向他。
崔晨看了看左右,见左右之人都退出屋外,才说:“大人现下已稍稍查出些蛛丝马迹,今晨,在御花园的各个花坛之处,又挖出些许尸体残渣,看这模样有些许像太皇太后身边的婢女,还请陛下过去!”
待司马靖走到御花园之处,那些个尸体已拼凑得个大体,散发着颓靡的恶臭,想必此人也已死了有半月有余了。
仵作验尸之后,便大可推测此人便是失踪许久的太皇太后婢女,名唤潇儿的。
司马靖纳闷沉思:为何太皇太后之前性格大变,且喜好的物件,吃食亦有所改变。
先前的太皇太后身体极度虚弱,险些回天乏术,根本无力理会这朝政之事,性子也越发和蔼,可是后来不知为何,却一再向陛下提起李旦老将军一家之事,并且几番表明想让他娶孙柔郡主为皇后。
“难道这一切有阴谋?而当朕极度抗拒之时,便想谋杀朕,豢养刺客以篡皇位?”司马靖自说自话。
这绝非不可能,可是,为何连着太皇太后要一并刺伤呢?难道是苦肉计?这幕后指使者究竟是谁?
蛊毒之物分明是现于江湖之中的?与己亲近者也只有月儿能识毒解蛊,难道又是冲她而来?
月儿素来善良,如何会有些贼人总想置她于死地……司马靖眉头依然紧锁,思虑再四。
“陛下,小郡主求见。”小允子通报。
“胡闹,伤势未好便这么乱走!你去回她,朕在御书房等她!”司马靖扶着胸口之伤,疼痛得险些站不住身,他转头又对崔晨说道:“崔晨,这里就交予你了!”
一见阮月虚弱的模样,司马靖立时轻声谴责,却毫无蕴火,虚张声势罢了:“不是让你待在房内好生休息着吗?怎么又出来乱跑?你可知宫内最近不甚太平,若是再受到惊吓该如何?”
她轻扶着椅子坐下:“皇兄,月儿这次进宫是有一些线索需告知,您可知因参草药?”
司马靖想了一想,才道:“那不是一禁药吗?何故提及此事?”
阮月扶了扶额前的短碎鬓发,娓娓将因参草故事道来:“皇兄你可知这草药为何被禁?”
阮月曾经在师父上古医书上看过,此药本是一种治疗天花极好的药材,因一位神医调配,治愈了许多因天花而奄奄一息的人。
在这神医想要救更多人时,小药童却不小心在草里掺了一些旁的杂药,却碾碎融合了起来,待神医将它种子送出去,没想到好心却害了更多的人。
再后来,后世所寻着的因参草种子里头自然生成了一股毒性。
服下之人,三日五日不见效果,但一个月后便会武功全失,手脸溃烂而死,但若是涂抹在了人身上,当时即红肿起疹而溃烂,正是无方可解此药,故而禁之……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