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后听着这喧闹也渐渐平了下来,她拂去了最后一滴泪水,立即松开了紧握手中的锦帕,站起身子。
命外头所站的勋伍军侍卫将二公主母女拿下来:“将这血脉不正,无君无父的孽畜拖了出去,打入天牢!”
下头之人却无一人敢上前,这镇国敬希公主年少时曾为勋伍军统领数年,虽已是过去多年,可在宫中值事的侍卫也多少认得出她,左右皆犹豫着,始终不肯上前捉拿。
皇后倏尔瞪着红肿的眼睛,怒步行至台阶之下:“怎么?本宫竟然吩咐不动你们了!”
“父皇……”二公主仍念叨紧握着父亲冰冷的手,身后跪着的阮月却被侍卫抓着扣了起来,余下之人依旧不敢对二公主无礼。
二公主立时站起身来,将泪水抹去,声色哽咽但语气泰然:“父皇已故,若是你恐我们母女二人阻了李家前路,那便发善心将我母女二人放回民间吧,何必非要闹个你死我活,众生不得安宁呢!”
外头的大公主手持遗诏,一瞧着里头动静将要闹了大来,立即又转头上前一言,解围道:“皇后娘娘!父皇临终留言,不可为难二妹妹,您这又是何必呢?”
“是啊皇后娘娘,这是父皇临终之愿,您不能……”皇后身侧悠悠传来了三公主唯唯诺诺的声音,她一直低着头,模样像极了只被吓破胆的猫儿,不敢抬眼相望。
“皇后娘娘,请听我一言。”皇后身侧一体态丰腴的婢女潇儿悄然行至皇后身旁。
她轻声提醒:“现而众人皆已知二公主回宫,且陛下才刚刚行下了命令,都是群臣听着了的,您若是逼迫不放,待新帝上了位,凭着大公主同她的亲疏,娘娘与李家定是要吃亏的!”
小丫头的一席话猛然点醒了皇后,她紧咬牙根怒瞪着二公主,久久才硬生生将恨意咽进了腹中,也罢了,日子还长呢,且走着瞧吧!
司马二十八年,秋日才至,微风浮起,年仅十二岁的司马靖身着明黄色雕龙图腾的衣袍,站在这大堂之上,看着文武百官的朝拜,俯视这天下起伏连绵的城池……
匆匆又七年光阴如逝,边境纷扰不定,蠢蠢欲动,新帝司马靖便服带着阮月同两位母亲民间出游,瞧一瞧着都城繁华漫天,热闹不休的市景。
一位身纤翩翩高约五尺,着素白之衣的姑娘,嘴里碎碎的念着,脚步不停的跟着前头佩剑高大的少年。
她满脸英气,眼中四散着光晕,像极了当年的镇国敬希公主。
这少年则身穿白月色锦袍,腰间系着一根蓝白色兽纹腰带,高高绾着冠发。
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微仰着头,有着一双惺忪的眼睛,体型伟岸,当真是风度翩翩貌胜潘安。
两人后头则跟着两位雍容华贵的夫人——大公主和二公主,亦是当今的太后与才受封诰命不久的惠昭夫人。
太后面容依旧富态,迎着微风和煦一笑:“二妹妹你瞧这俩孩子,都不慢着点儿走!咱们两个跟也跟不上,真是岁月不饶人,咱们啊也老了……老了……”
笑了一会子,太后又不禁的叹起气来:“眼下你我姐妹四人,今也只有两位在京中,三妹最终却还是远嫁了,亦是逃不开的宿命......”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