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君麻吕挥起手上的骨刀,直接打在了飞段的三月镰上,将扎在肩膀上的镰刀打了下去。
随着三月镰的离开,肩膀上的伤口在肉眼的状态下直接愈合了起来,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飞段留下的伤害此时已经彻底愈合,皮肤光滑如新看起来就像没有受过伤一样。
三月镰被飞段收了回来拿在了手上,看着上面沾染的血迹,飞段舔了舔嘴唇,抑制住自己想要舔食上面血液的冲动。
他知道自己是过来打演习赛的,可不是真的为了击杀对面的君麻吕。
尼克·弗瑞看着停下的两人,摸着下巴道:“科尔森,你觉得音忍小队能够拿下飞段吗?”
“有这个结界在,虽然让对方没有了逃跑的机会,但是我们的人也完全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看等待他们最后的结果。”
科尔森摇了摇头:“长官,我不知道。”
“但是目前看来,双方好像都没有受伤。”
“你说如果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将基地内的导弹,还有飞机和坦克上的炮弹全部发射出去,能不能留下飞段他们这些人。”
却是尼克·弗瑞打算一旦有了机会,不单单是要留下飞段那么简单,就是音忍小队他也想要一并吃下。
听到局长的话语,科尔森没有丝毫的意外之色,而是分析起了其中的利弊来:“也许我们可以夹杂上大量的麻醉弹一起射出。”
“只要他们呼吸,就能降低他们的抵抗。”
“不过飞段是个叛忍,被我们拿下了应该没有什么意外,但是音忍村的人可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毕竟能成为一个忍村,忍者的数量可不会少到哪里去。”
尼克·弗瑞却是平静的说道:“他们执行任务被汤忍村的叛忍飞段所杀,和我们神盾局有什么关系。”
“我们可是非常人道主义的将他们火花埋葬了,麻烦可是找不到我们的身上,到时候将谈好的任务酬金,翻上一倍算作抚恤金一起交给音忍村的人。”
听着自家局长的盘算,科尔森点了点头:“我们这就叫下面的特工进行准备,更换弹头。”
“提前准备吧。”
“不过前提是他们两败俱伤,要是音忍村的伤亡不严重,我们还是正常的交割就好!”
“我们神盾局还是很讲诚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