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山小小脸色变了变,脚步不自觉地略微后撤,冷冷道:“‘刀圣’,为了这么一条小杂鱼,需要青山‘神组’出手吗?”
‘刀圣’肩上阔刀直插地面讥笑道:“敢把‘维度主宰’比成杂鱼的你是第一个,如果他都不值得我们出手,我想不出还有谁能值得我们出手。
另外,我现在和你说的是你欺负我家娃娃的事,和对‘维度主宰’出不出手无关。”
莫山小小干笑道:“‘刀圣’误会了,我只是教这几个孩子怎么做事而已,一片好心,没别的意思。”
‘刀圣’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不给面子道:“好心个屁,就你也配,我看你后面那几个小子不顺眼,也想教教他们做事,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你们可以过来了。”
‘刀圣’单足重踩地面,‘炼锋昊’宛如被推进器推送般在地面强劲弹出落在他的手中,刀气如霜,杀意如雪,场中气氛犹坠冰窖。
“‘刀圣’别太过份,不要以为你是‘大宗师’我就怕了你,老子怒起来也不是吃素的。”
毕竟是份属两个不同部门,平时又互不对眼,‘刀圣’咄咄逼人的态度立时激怒本来心有顾忌的莫山小小,泥人也有三分土性,莫山小小身上能量涌动,身周仿佛有着能扭曲空间的能量力场,令得空气流动都加快了起来,并且还伴随着淡淡的雾气飘动。
“慢来慢来,两位施主都是为了惩凶而来,何必当着凶人的面自家人先起内讧,善哉善哉。”
一只洁白如玉的大手在空中轻盈摆动,平息了扭曲的力场,驱散了聚敛的薄雾。
过严冬眯眼打量着突然出现在场中的这个黄衣中年和尚。
和尚手捻二十一颗香木念珠,笑容灿烂慈悲,长相并不出众,但却令他有种记忆深刻的感觉,以至于有些忽略他身后跟来的那两个白衣僧人。
在这和尚身上过严冬感应到一股极为浩瀚的纯正古朴能量(也可以用美味来形容),过严冬下意识的舔了舔唇。
大和尚的慈悲笑意蓦地收敛,眼神转而凌厉地射向过严冬道:“施主突然对贫僧心生歹意,可是觉得贫僧哪里做的不对。”
四处有无数探照灯照过来,场中亮如白昼,纤毫毕现,过严冬丝毫没有恶意被发现的尴尬,吃吃笑道:“大和尚,人家互相看不顺眼,想要打生打死,我正看的有趣,你横插一杠子搅黄好戏,算什么事啊。”
黄衣和尚眉毛挑动打了个稽首道:“阿弥陀佛,施主杀孽深重,心性邪恶,挑动事端,不如跟贫僧回‘遮天寺’吃斋念佛,感受佛召,诚心忏悔可好。”
过严冬摇了摇手指道:“大和尚,别给我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一套,你家的佛感召不了我,也洗不了我的脑,我修的是杀生正道,为民请命,替天执刑。
明家人多行不义,我杀他们只是为了还苍生百姓一个公道,以杀止恶何错之有,莫不是跟你回去整天吃斋念佛这天下的恶便没了,真是天真,回你的寺庙烧香吧大和尚,佛门是不适合混社会地。”
“善哉善哉,施主倒是伶牙俐齿,打着正义和止恶之旗帜大行杀戮之事,贫僧是问当今法治之世,你凭什么自诩正义,代表正义,谁又给你的执法权利,难道你比官家还要权威,还是说你妄自尊大,视法规国法与不顾?阿弥陀佛,贫僧妄言了,戒嗔戒嗔。”
黄衣和尚说完好象觉得自己话说重了,不停警诫自己。
过严冬冷笑,有些无语地挖了挖耳朵:“好虚伪的和尚,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知道明家做了什么,我又经历了什么,就把我一棒子打死,扣上杀孽深重,心性邪恶的帽子,难道这不是你先入为主自以为是的行为。
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