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保留有用之身,死在这里可不是殉国,是愚蠢。”
机械骨装上布满着骨刀斩出的豁口,裸露出的电线和油缸冒着滋滋的火花和黑色的机油,站都站不稳的詹庭瑞奋力架开白须土著踹来的一脚,踉跄着后退在无线电里叫道:“谁?你是谁?你在说什么?”
那个声音好似无处不在的幽灵,冷笑道:“不要管我是谁,想活着,你们就听我的,集结,不要再打了。”
死马当活马医,能活着谁也不想死,詹庭瑞比了个听命令的手势,所有机械骨装战士全都跳出圈外,站成一排,摆出团队作战的姿态。
那些土著人在白须老者的召集下也站成了一排,颇有古时打仗兵对兵,将对将的即视感。
两队战士排好队列,詹庭瑞敏锐地发现之前有几个杀了他们战友的土著人并不在对方队列之中,而是站在了一旁,现在对方出战的人员也是十个人。
天上的过严冬‘呵呵’一笑,在骨装战士们的意识中传音。
“这些土著人有一个特点,他们对于实力和他们相当或者低的对手都是采取单个对敌的方式,但如果对手集结玩团队战,他们也会采取和对手一样的战斗方式,可能这就是土著人对敌的传统。
所以,这就是机会,现在听我命令,向他们,开火。”
机械骨装战士动作整齐划一,不管会不会对敌人造成伤害,同时听令举枪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