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练,过严冬竟然还有这门功夫,倒是的确没有想到,就看他能不能把握这次格挡的时机反击了。”
过严冬伸手下捞,想将跌落的爪钩接住截下,不料接了个空。
耳畔风声再起,匆忙间他又竖起手臂,一只爪钩横着抽在他手臂上。
巨大的力量将他踉跄着扫出好几步远,脑袋受到震动的波及,耳朵里像进了苍蝇般‘嗡嗡’直响。
解说员担心道:“不好,情况不妙,甲泉无须忍用的是忍器,类似于我们华龙的冷门兵器‘飞虎爪’,这个是精改版,可戴在手上当爪刃,可远攻做爪鞭,过严冬有危险。”
场上的过严冬此刻正是险象环生,单凭爪钩的力量他还不惧,但经甲泉无须忍贯注内劲抡起来的爪钩,力量就不再是他能轻易抵挡得了的。
只是拦挡时产生的剧烈震动感就不能小视,更何况还有锋利的钩刃。
毕竟没有系统学习过功夫和武器方面的知识,说句不好听的话,过严冬这次是真被打蒙了。
如果不是大庭广众,他有无数种逃脱的方式和出手的方法,只是在这里他完全不敢施展,再说他也是有铮铮傲骨的,公平比试,虽然对方使诈用了兵器,但自己若总想着以旁门左道取胜,以后的路也注定走不长远。
台下观众群潮汹涌,不停的愤怒叫喊。
“耍诈、耍诈、耍诈......”
抗议的呼声虽高,但这是生死战,之前没讲不允许带武器上场的规矩,竞技场也不会因此中止两人的比武。
甲泉无须忍抢攻将过严冬打得几无还手之力,听得台下观众喊声刺耳,抖手收回双爪包在拳头上。
“过严冬如果你只是技止于此的话,我看明天今日就是你的忌日,既然他们觉得我用‘刃爪’胜你不公平,我可以不用。”
过严冬淡定的将身上撕成碎布条的西装、马甲、领带扯下丢到地上,再次在女观众们放光的眼神中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
他举了举双臂,原地转了一圈笑道:“你想多了,看,我身上有伤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