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尾巴真夹起来了诶,我竟没看到,你看到了吗?”
麻守成耸了耸肩:“可能坐在屁股底下了吧,我也没看到。”
没想到麻守成平时闷声不吭的说起话来真够损的,安莞绫和凌晴没忍住同时捂嘴娇笑。
支锦容怒视麻守成,他身后一个黑脸的青年大骂:“你他妈的找死。”
一脚狠狠踹向麻守成。
麻守成轻飘飘的闪过一脚,反手一酒瓶抽在黑脸青年脸上,酒瓶粉碎,黑脸青年捂着鲜血淋漓的脸嗷嗷直叫,痛苦的蹲在地上。
众人才这发现原来麻守成早就在身后藏了一个酒瓶握在手中。
看也没看被他打得满脸花的黑脸青年,麻守成神情自若的丢下只剩瓶颈的残酒瓶,伸手在餐桌上拿过一块湿手巾板擦着手上的血迹。
可能是麻守成的表情太镇定了,也太若无其事了,仿佛刚刚伤人的并不是他一样。
屋子里的人再看他时,后背都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没人还会觉得他弱不经风。
年少脸黑得如锅底一般,指着过严冬厉喝:“你们竟敢......啊。”
没有任何预兆的,过严冬突然如电出手,按着年少后脑勺,将他压得跪倒,张开的嘴也被按得卡在餐桌的边沿上。
谁也想不到过严冬和麻守成主从二人一点不按常理出牌,说出手就出手,一点面子都不留。
“给你们机会不把握,还真当我脾气好,好欺负是不是?”
你这叫脾气好,那不好又是怎么样的?几个青年吓得脸色煞白,惊慌的面面相觑。
过严冬手上微微劲力,无功挣扎的年少就觉得嘴角已经撕开,牙齿也渐渐有被卡断的倾向,急得‘唔唔’直哼。
“住手。”
支锦容厉喝:“不管你是谁,真要做这么绝吗?”
“咦,你这人好奇怪,你们闯进我们聚会的房间,疯狂叫嚣不给我留面子,现在反倒问我做的绝,好没道理。”
过严冬松开手,年少瘫软着倒在地上,像条死狗似的,早没了刚刚的气焰。
过严冬又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脸上,轻轻道:“都说了你们惹不起我,是你们不信,现在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