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这样对待自己,听到身后嘈杂的脚步声。
也许是得了门口的风声,原本还能听到余潇潇喊叫的萧随尘却不见萧观在近处的院落找。
该死,裴氏把余潇潇带走了!
又气又恼,侧腰被勒的更加疼痛不舒服。
咬牙忍耐,然后整个人就腾空而起。
萧随尘:!
对上这侍卫的黑纱幕篱,萧随尘有一瞬间的恍惚。
剑眉星目,气宇轩昂,隔着幕篱都能看出来这人长相或许并不平凡。
“抱歉,二公子。”
嗓音冷淡,十分认真。无论从身高,还是年岁大概都和萧厉差不多吧。
萧随尘没回答,既然他抱着,她现在也累极索性就把全身的重量放在了这侍卫的身上。
接下来的事情,会简单许多。
既然萧观松口,无非是走个过场罢了。
萧随尘从怀里抽出手绢,缠在手掌伤口处。
现在侍卫怀里休息了一会儿,然后侧头越过侍卫的肩膀瞧着萧厉一步一步跟在后面。
不说萧厉,他身后的其他王府子嗣脸色都不好看。
“呵。”
萧随尘冷笑出声,环抱住她的手臂一僵而后收紧。
“怎么了?”
萧观没回头,听到动静问了一声。
“没什么,就是觉得爹爹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萧观停住脚步,余光一瞥萧随尘:“你是犯了痴病,自信过了头。”
“总好过犯蠢。”
“……”
萧观也发现了,一旦这小子不再收敛,是有够嘴上不饶人的。
越往府内走,雪越大。
最后萧观带着萧随尘走到裴氏的院子,裴氏就站在院子里等着他们。
这个女人,凤眸微眯,笑靥如花,丹寇指甲微微翘起用手帕掩在唇边:“这风雪交加,王爷来做什么啊?”
“阿宠身世被诟病,本王还不能来亲自问问?”
“王爷说笑,刚好余妹妹已经招认了呢。”
话是对萧观说的,眼睛却没离开萧随尘。
萧随尘就感觉抱着她的侍卫浑身一僵,越过自己腰间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迫使疼痛迅速袭来。
萧随尘冷汗直冒,却不打算理会这个有些古怪的侍卫。
“这等丑闻,王妃娘娘何必大肆张扬。”萧随尘有气无力开口。
裴铃兰唇上笑意不减,眼中一片冰凉:“啊,尘哥儿就是孩子,还不懂的收敛气焰。若是不干脆,保不齐过几年,尘哥儿会有个一模一样的兄弟。”
萧随尘呼吸绵长,一手抓在侍卫身后,死死拧住侍卫的衣服。
萧厉在后面,看得很清楚,萧随尘苍白纤细的手指绞着侍卫的玄色衣裳。
也因为一白一黑颜色差别太过明显,瞧得人心里面发慌。
“可尘儿是真贵子还是假狸猫,王妃当真就如此肯定吗?”
萧随尘咄咄逼人,平静的语气直对上裴铃兰。
萧厉在一旁看着母亲与萧随尘相互交锋。
实际上,萧厉除了在萧观那里,再也没能看过谁给裴氏撂脸子。
“王爷呢?也不信吗?”
裴铃兰这次没在与萧随尘拉扯,反过来对上萧观。
萧观侧头给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便顺从的放下萧随尘。
萧随尘的双脚落在地面,禁不住力道在前倾瘫软那一刻胡乱本能的扯住侍卫的胳膊。
为了不闹出更大的笑话,以至于咚的一声跪在裴铃兰面前,萧随尘也就保持这样,扒着侍卫站立并且不动。
本来萧随尘站立不稳时萧嫣然想要上前去扶住的,但见萧随尘扒住了侍卫就收回要去做什么的动作。
楞楞的看着萧随尘把所有力量都交给侍卫,侍卫也在后面用手提着萧随尘的后背。
萧嫣然的眼睛水灵灵的,攥着衣摆,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