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见她如此说,顿时笑道:“别说的那么夸张!你家夫君没有那么大本事!以后只不过是想要平平安安而已!”
晋阳闻言,顿时笑道:“夫君这么想倒是正常,不过,若是夫君偷懒,以后可能就没法平平安安了!”
“暂时不管这些!娘子,夫君好不容易回来,你就跟我说这些国事?”房俊伸手抚摸着她稚嫩的后背笑道。
这姑娘的玉肤,当真是肤如凝脂,抹在手中,感觉无比柔软,无比舒服,她长胖了一些,身上已经有肉,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瘦了。
晋阳一听,忽然也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下笑道:“其实这些话,是父皇让我跟夫君说的。有一些我也不懂,父皇说夫君这性子可不行。以后在朝堂之上,应该该争取的就争取,不能期待别人大发善心!夫君有本事,也有才能,为何不争取一些?父皇有些看不惯!”
李世民说这些话,其实是有些道理的,别的不说,就是不能期待别人大发善心这句话就很不错。
这年头,只有你手中掌握了一些东西,别人才不敢欺负你,要不然后果难料。
李世民估计是看明白了这一切,再加上他这段时间身体不舒服,日渐衰老,担心女儿的幸福,才会跟晋阳挑明。
他这样说,还是谨慎了,并没有直接开口,不过道理确实是如此。
“还有好几年!”房俊想了想笑道:“暂时也不用着急,咱们至少还有好几年空闲时间!”
“啊?夫君为何觉得会有好几年?”晋阳有些好奇。
房俊乐了:“这个不能说!因为并不准确,可能三五年,也有可能十几二十年,我觉得短时间内,大唐应该不会出问题。所以,咱们不必着急,咱们还很年轻!”
“说起咱们还很年轻……”晋阳顿时高兴:“夫君才很年轻,夫君今年才二十三呢!”
“嗯!我们都能年轻,所以不必火燎火燎的往前冲!要慢慢的走,走稳一点,走实一点,这样才能把路走顺了!”房俊笑道。
大唐朝堂,现在其实基本上分成了两派,一派是长孙无忌,一派是房玄龄,最近房玄龄身体不舒服,不怎么上朝,所以,长孙无忌那一派,正在稳步提升当中。
而房玄龄这一派,显得有些偃旗息鼓,毕竟房玄龄生病,没空理会这些事情。
现在房俊回到长安之后,估计会有一些官员来拜访他,没有其他原因,就是想要让他能主持大局,毕竟若是他们这个派系落寞之后,会关系到很多人的身家性命。
党争,就是这样来的,在朝堂上办事,你就得站队,李世民这样雄才大略的君主,其实不怎么管党争的事情,他乐于看到下面的朝臣斗的你死我活,如今房玄龄这一派萎靡,所以,李世民也想扶持另外一个出来跟长孙无忌打擂台。
房俊就是最好的选择之一。
当然,这要看房俊愿不愿意,若是他不愿意打,那么也没有人逼得了他。
其实,若是房俊起来争,那会有很大的优势,那便是晋阳和李治,以后若是功劳高了,弄个国公当一当,都不是什么大事。
晋阳此时听他这么说,也觉得喜欢,上朝并不是什么好事,有时候太过忙碌,太过张扬,她还是喜欢自家夫君在家里弄一些学问,无论是写诗还是格物,都极好极好,如今长安那些士子为了争夫君的笔墨,都已经争到了一字千金的地步。
再说了,恐怕夫君心中也有定计,三五年亦或是十几年?或许真的会是如此。
如果真的发生事情,夫君肯定会站出来。
如此想着,她满心欢喜,微微朝着前面凑了一下,扬了扬那精致而可爱的俏脸,嘟起稚嫩的樱唇。
房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