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门突然打开。
中年夫妻手拉着手,一同走到三人身边,桑家夫妻二人对着王琉风拜下恳求道:“公子,我夫妻二人知您今晚欲行之事全是为了桑家,桑家的人怎可不去,哪怕我们手无寸铁,也要去见证这一切,望公子允我们同行。”
王琉风看着夫妻二人坚定的眼神,知晓他们确实渴望报仇太久了,只不过他还是递给桑小竹一个问询的眼神。。
你是桑家家主,你说了算。
在王琉风眼里,桑家家主一直都是这个黑黑瘦瘦的小丫头。
桑小竹先是皱起眉头,随后问向王琉风:“安全吗?”
王琉风还未答话,洛川先说道:“王兄要带桑姑娘去城主府,那桑先生便和我走一趟吧,刚好去接收桑家基业。不过桑夫人……”
“今晚的血光可少不了,让你二婶留在家吧,家里的安全你放心。”王琉风明白洛川担心妇道人家见到打打杀杀会受到惊吓,于是对桑小竹说道。
桑小竹点点头,对桑家夫妻二人道:“二婶你就留在家吧。”
桑二叔紧了紧衣裳,转过头对着自己夫人留下“等我”二字,随后一副英勇赴义的模样来走到洛川身边。
“洛兄,今夜有劳了!”
“王兄,多保重!”
王琉风带着满面肃容的桑小竹走向城主府,哪怕已经离开很远,似乎依然能听到洛川安慰桑二叔不要担心的言语。
夜,万里无云,月明星稀。
王琉风走在前方,一袭白袍和桑小竹第一天见他的时候一样,清如洗,白如玉,一尘不染。
皎洁的月光映在白袍上,泛出盈盈光晕,周围的光线好似雾气般凝聚在他的身周。
桑小竹跟在后面,本想问他为什么不穿夜行衣,不过实在是心中百感交集,什么都没有问出口。
“说起来,桑家产业被夺已经过了几年,抚阳城主为何没有找机会将你们抓走,单单只是监视你们?”
突然的话语打断了桑小竹的思绪。
“我不知道。”
“啊?”
“我真的不知道,”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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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说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当初我家所有财产都被夺走,只有一部分黄金珠宝被藏了起来,若说抚阳城主那个杂碎想要财宝的话,早就可以动手了,他却并未将我们抓去严刑拷打。”
桑小竹说到此处,顿了一下,继续道:“我不确定那杂碎是不是想要那些财宝。藏宝的地方除了我爸妈只有我知道,二叔二婶甚至都不知道有宝藏这么一回事。”
“这几年我从未靠近过藏宝地,就是害怕被看出倪端。其实我本来打算用这笔钱报仇的,我之前和你说过,你帮我报仇,我给你厚礼相赠,就是这个。”
桑小竹说话间一直在看着王琉风,她在观察他有什么反应。
王琉风脚下未停,缓步走向城主府。桑小竹这般回答和他所了解的情况差不多,桑二叔桑二婶都是普普通通的老实人,心中根本藏不住事,他们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不然早就被城主府的人给拿走了。宝藏之事虽然桑小竹自以为隐藏的很好,但她并不知道她睡觉有说梦话的习惯,幸好她自立的早,一直是自己独睡,不然这些事早就被人听了去。
黄金珠宝吗?
也许不只是黄白之物,不过桑小竹确实不知道其中隐情,具体缘由一会问问抚阳城主便是。
王琉风如此想着,稍稍加快了脚步。
偶尔吹起的风,夹杂着沙粒吹在街边紧闭的门窗上砰砰作响。
街上只有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就这样不急不缓地走到了城主府门口。
桑小竹看着漆黑的城主府,不由地向王琉风身边靠近了一些。
城主府门口并未悬挂灯笼,也无人看守,两扇高大厚重的铁门背着月光的方向,显得一片漆黑,好似择人而噬的凶兽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