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而上,牧砚乔扣住北渊的手腕,手指慢慢向上划去,指尖交缠在一起。
闻着从北渊身上传来的那股酒香,牧砚乔的喉结滚动着,一股热气涌入腰腹间,愈演愈烈。
内心那抹被欲裹挟的冲动在不断的翻涌、叫嚣着,但是想到他的尧尧刚遭受了那些。
所以他的动作放的极缓,满满的疼惜,还带着些许安抚之意。
北渊望着身上眉眼间萦着温柔柔情的牧砚乔,眸底划过一抹愉悦的光亮。
唇与唇的触碰,柔软而炽热。
两人宣泄而出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像是相生相伴的藤曼一样,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
十指缓缓相扣在一起,四目相对之间,眼神逐渐幽深迷蒙,缠倦不休。
按下开关,窗帘缓缓关上,遮挡住外面的温煦日光,屋内逐渐昏暗,看不真切。
寂静的房间内只剩下低低的呢喃和略沉的呼吸声。
......
牧砚乔把北渊抱到放好热水的浴缸里。
然后长腿一迈,也坐进了浴缸里。
他环抱住北渊,骨节修长的大手放在北渊的腰上轻轻揉着。
他略微低头,在北渊泛着淡粉的耳边低言,“年轻力壮的,怎么就受不住了?”
声音低醇又暗哑,说不出的性感。
北渊轻哼了一声,这还记仇呢?
牧砚乔也没再继续说下去,全身心投入到给北渊的按摩事业中。
水凉一些,牧砚乔把北渊抱回到床上,然后又回到浴室给他自己快速冲洗了一下。
他掀开被子躺到北渊身边,将北渊捞进了怀里,“睡吧。”
困倦和疲惫泛上,北渊闭上了眼睛休憩。
等再次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而且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了。
北渊伸了个懒腰,翻身趴在柔软的枕头上,眸子半阖,眼底浮着丝丝迷蒙,在放空。
250:【魔君大人,你醒了。】
【那个沈丛一直说他是因为和原主有仇,故意护着江怀,我们要不要?】
【不用。】北渊的声音慵懒,透着几分刚睡醒的哑气。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演戏而不是直接整治他?】
250沉思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眼神懵懂不解,【不知道。】
【一是为了惹起牧砚乔的怜惜,二嘛,则是要杀人诛心。】
北渊锐利的凤眸深处浮现诡谲,略微红肿的唇扬起一抹暴虐残忍的弧度。
一头雾水的250,【我还是不懂。】
【天道为什么选你来当我的系统,笨死了。】北渊嫌弃的撇了250一眼。
【等着看吧。】
【哦。】250讷讷的点了下头,也不敢再问。
躺了会儿,北渊起身,拿起床边的浴袍穿上,走出卧室。
沙发上,牧砚乔正坐在那敲笔记本处理事情。
微湿的短发凌乱的垂在额前,挡住部分眉眼,明亮的灯光打在他分明的侧脸上,锐利深邃。
黑色的浴袍系在身上,露出宽厚结实的胸膛和交叠在一起的修长有力的大腿,身形慵懒。
听到开门声,牧砚乔转头看着朝他走来的北渊,眼眸一暗。
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系着,衬得他白皙的皮肤更加瓷白透亮,皮肤上的那些斑斑点点的痕迹也更加明显。
明晃晃的暴露在牧砚乔的眼前,那些画面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已经平稳的冲动似有复苏的痕迹。
他伸舌舔了一下后槽牙,把那股冲动压了下去。
“醒了?”
“嗯。”北渊倒了杯温水,到牧砚乔旁边坐下。
“事情很多吗?”
“还好。”牧砚乔把手里的笔记本放到桌子上,“我给你叫吃的。”
他走到座机旁按下按钮,和酒店的前台要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