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声声愣住了。
除了昨夜,段扶生之前好像的确没怎么跟她一起睡过,说是处理政务时间太晚,怕打扰到她。
可......
为什么自己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呢?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香儿的唇角噙着冷漠的弧度道:“您当然没有察觉到,毕竟陛下不愿意在您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
要真的被香儿一番话弄得自责苦恼后悔,那她就不是周声声了。
有问题,那就解决。
周声声让翠儿守在门外,随后推门而入。
屋内被暖炉熏的很热,周声声解下了自己的披风随手丢了出去。
寝室内,段扶生撑着头靠在桌边,眉头蹙的紧紧。
周声声放轻脚步走近他,指尖还没来得及触碰到他的脸颊,手腕便被狠狠的攥住,一双凶猛狠戾的双眼突然睁了开。
周声声吃痛惊呼出声,段扶生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松了力度,神情恢复了正常。
“抓疼了吗?你怎么来了?”
周声声说了句不疼,随后瞪着眼睛一巴掌呼在他脑门上,虽说力度不重就是了。
“我怎么来了!?你自己光忍着什么都能好是吗?!”
段扶生眯起了眼:“香儿说的?”
周声声气呼呼道:“不是,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到底怎么回事。”
段扶生的唇线抿成了一条线,似乎有些不太想回答。
周声声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认真道:“你知道话本里面的be大部分都是怎么来的吗?”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段扶生有幸的听了整整不下数十个不同类型的悲剧。
甚至到最后,连青梅抵不过天降这种与主题完全不符合的都出来了。
伸手捂住周声声的嘴,段扶生似是无奈又或者是对她没辙的叹了口气。
“我说。”所以你别说了。
其实段扶生也记不清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起初只是一个梦。
梦里有个长得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小男孩对着他叫儿子。
段扶生以为只是一个荒谬的梦,便没有在意。
直到有次吃饭时,江稚鱼的筷子不小心掉在地上时,段扶生脑中突然传来一个尖锐又稚嫩的喊声:“大胆筷子!竟然敢掉在地上!大儿子你快去把筷子给我女鹅捡起来。”
段扶生:“.....”什么玩应儿。
段扶生不为所动,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但心中已然生了警惕。
只是那声音似乎只出现了一次,就再也没有在他脑中响起。
直到那天——
监管者去到他书房,找他议事时。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