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声声把两人的互动收入眼底,跟段扶生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江稚鱼:?
“那边的情侣,请不要把我排斥在外好吗?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了吗?”
段扶生坐在周声声身边,任由对方柔软的手指穿过自己的发丝,把那一头重的要死的冠冕给拆了下来。
周声声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岁月不饶人啊,一眨眼我跟你爸都长大了。”
江稚鱼:??
段扶生转过来弹弹她的额头,有些无奈道:“说反了。”
小隋在周声声脑中发出了一声控制不住的大笑。
窗外被江稚鱼带了过来,一年四季都挂在外面的金鱼风铃随风飘动,发出了清脆又好听的声音。
周声声望着面前表情鲜活的他们,心想如若岁月做不到停滞不前的话,那么希望此刻的欢愉,尔尔辞晚,朝朝暮暮。
...
在收到周声声的回信后,宋未清亲自去了陞国。
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他身为周声声的皇兄,不允许自己不在她身边。
天越来越冷了,手里端着暖炉,宋未清打开车窗向外看了看,然后被冷了一个哆嗦。
呼出一口白气,看着它氤氲的消散开,宋未清心想春天慢些来吧。
“皇兄!!!”
宋未清正感慨着自己上次来还是穿着太监服,一个没留神,便有人像个小炮弹一样的冲了过来,把自己裹进了他的披风中。
“冷死了冷死了,正愁穿少了会不会被感冒呢,皇兄你来的真及时,不愧是我的人工取暖炉。”
并不是很想当人工取暖炉的宋未清眼皮跳了跳,无视掉周声声的抗议把人拽了出来:“你......”
一看她穿的这么少,他又皱了皱眉,把人重新包回了自己的披风中:“你怎么穿这么少?”
周声声撅撅嘴:“谁知道这天冷的这么快,明明昨天还是凉爽的秋天来着。”
手指敲了敲她的脑袋,宋未清心想冻死你小子得了。
虽是那么想的,但还是把自己的厚披风脱了下来把周声声裹了个严严实实。
周声声傻笑一声:“皇兄你不冷啊。”
宋未清挺挺脊背:“孤有一身浩然正气护体。”
于是。
有着一身浩然正气的宋未清,在来新陞国的第一天晚上,发烧了。
周声声把闻着就想吐的药给他灌下去:“得得得,好一身了不起的浩然正气。”
宋未清气的眼都红了。
白眼狼,你当他是为了谁?
段扶生坐在一边撑着下巴微点着头,语气嘲讽道:“多大岁数了,还如此没轻没重。”
周声声把碗重重放在桌子上,瞪着嘴唇苍白一脸病气的段扶生道:“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的!”
段扶生傲娇的别开了眼。
没错,这个非要晒着冬天暖阳睡觉结果感冒了的男人,傲娇的别开了眼。
周声声简直要气死了。
重要战力都生了病,剩他们孤儿寡女还有个病残可怎么办啊。
默默在胸前比了手势的周声声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监管者能冻死冻死希望监管者能冻死希望监管者能冻死。”
“三清保佑,佛祖保佑,上帝保佑,再不行就愚者先生保佑!”
段扶生抿了抿唇:“你都说出来了。”
周声声眨眨眼。
宋未清突然开口:“监管者是谁?或许还有什么你没在信上提到过的事情发生了?”
看着周声声越来越心虚的表情,宋未清眯了眯眼。
周声声连段扶生都没有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