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护主心切的李蓉当机立断的就表示要在这里休整两天,等陛下身体好了后,再上路。
把自己的马亲自牵入小客栈地马棚中,李蓉擦了擦眼角两滴不存在的眼泪。
他家陛下从前上战场时,哪怕衣服都被鲜血染透了,也不曾吭一声,眼下竟然说疼,陛下都说疼了,那得多疼啊。
必定是痛不欲生、断筋裂骨、如身在地狱般的疼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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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再给我剥一个。”明斯然瘫在床上,对着一旁脸有些黑的周声声道。
他本就长的俊,失忆后身上没了之前那份太过重的杀伐气,加上他今日褪去了以往一成不变的玄色衣衫换上了一套靓蓝色锦缎棉直裰(duo),衬的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偷闲游玩的富家小公子一样,也难怪最近周声声最近对他的态度变了许多。
毕竟,眼下的他跟之前的明斯然全然像是两个人一样。
见状,江稚鱼也开口了:“都给你剥两个了,该给我了!”她语气委屈,却渴望的盯着周声声手里的石榴。
周声声望着满地的瓜果皮屑,以及散落在床上的各种话本小食,脸更黑了。
她从前伺候段扶生的时候,对方极为喜洁,弄得周声声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强制性保持整洁。
可眼下,自己只不过前脚刚走,后脚回来,这两个熊孩子就把这里搞成了这样!
“都!给我!起来!”她咬牙切齿道。
不管是从脸色还是声音来看,都不难看出她的怒火。
下意识般,两个一个躺着一个坐着的,见她这幅怒不可遏的样子如同火烧屁股一样窜了起来。
连说带教训的把两人训斥了一顿,周声声一边整理一边嘴里说个不停,活像个七十多岁的老娘看自己不着调的儿女怎么瞧怎么不顺眼的样子。
不管是明斯然还是彻底失忆的江稚鱼,对这种带着恨铁不成钢又隐隐有些宠溺情绪的照顾,都是很陌生的。
明斯然从小到大,即便他老爹不重视他从没想让他做皇帝,那接受的也都是极为严苛的精英教育,身边的下人若是瞧着他偷懒,那都是会以死相逼求他上进。
所以对周声声的这份无声的宠溺,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
原来这就是被自己夫人管着的感觉,怪不得那些一个个控诉妻管严的幕僚们,每当见到自己的妻子,先前的愤懑就好像被鸟吃了一般,笑得满脸褶子。
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睡得正香的小鸟听到他这句话,定会不屑一顾的嗤笑出声,表示鸟才不吃这种奇怪的东西。
而江稚鱼一个生活本就不如意的庶女,就更是如此了。
“我就是天生伺候人的命!不过就走了一会儿,你们就搞成这样!你们是猪吗?猪都不能把自己窝睡成这样吧!”
说完,周声声一个眼神锋利的瞥了过来:“在这太碍事了,出去随便找地方待着去!别打扰我干活!”说着,直接上手把还低着头碍手碍脚听训的两人给赶了出去。
关门转身时,瞥见老老实实蹲在自己鸟窝旁边,把周声声放的果子吃得干干净净,甚至果核都摆放的整齐的小鸟,周声声当场就是一个欣赏的大动作。
“还是你懂事啊....”
直接走过去把闭眼休憩的小鸟一把抓在了手里,捧在手里吧唧吧唧的亲了好几口。
被口水糊醒的鸟儿,眼神悄悄变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