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上。
她的手臂雪白,上面还有一点软乎乎的绒毛。
他把纹身贴粘在上面,确认贴好后,又撕了下来。
确保纹身贴贴好之后,他把梁佑抱了起来。
宾馆过夜这样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对梁佑不好,所以就算心里存了龌龊思想,他也不想要梁佑被别人指手画脚。
他把梁佑从宾馆抱了出来,租了一辆车。
到学校的时候,他把梁佑背到宿舍楼下,又让梁佑寝室的一个姑娘来接梁佑,这才结束了这晚。
这是一个放纵的晚上,高二的人大多在外面或者回了家。
这一幕不为人知。
梁佑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就是感觉自己有点臭。
她在宿舍洗了个澡,洗手臂的时候。
她看到自己的小臂上,居然有一朵素描黑线条的雏菊。
梁佑把小臂举到自己的眼前,放大看。
想了想是谁干的好事,迅速定位到了闻野。
他他他,不会趁着自己喝醉了,就给自己纹身吧?
她可是学表演的,身上有纹身,不好。
血液朝头上涌,但一秒后,梁佑想到,闻野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应该没有这么恶劣?
恶不恶劣试一试就知道了。
她认识的人里也有贴纹身贴的,用酒精就可以去。
梁佑一大早就去了趟医务室,一试,果然可以洗掉。
她只当那是闻野的恶趣味,是捉弄,毫不留情的洗掉了那朵雏菊。
从来没想过雏菊是什么意思。
高二结束的假期,学校对这群准高三生抓紧了,所有人暑假都要在学校补课。
而梁佑作为艺术生则离开了学校,去参加艺考集训。
这场集训长达六个月,父母为她选择了大都市的工作室,梁佑结束了和程航的互撕。
她想:我这应该算是合理摸鱼吧。
在外地集训的日子很不好过,为了之后的艺考,梁佑的饮食不能像从前那样无拘无束,每天缩食缩食,只是为了更加上镜。
而专业上的事工作室的老师也抓的很严格。
他们学戏剧表演要考台词,老师一个字一个字的给他们抠语气情感。
小品也是,考验情感态度想象能力,这不是一个靠数据说话的系统擅长的东西,工作室的老师也知道梁佑成绩远超所有人,因此对她抓的更严。
有的时候梁佑都能被这些老师骂哭。
但她伤心的时候总会有一个女孩子安慰她。
这个女孩子叫做桑音,长的很漂亮,她对梁佑很好,好像什么事情都喜欢照顾梁佑,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在学习上。
两人很快成了很好的朋友。
有一次梁佑说:“我感觉你好像在把当祖宗。”
桑音笑着开玩笑说:“可这世上可没有无缘无故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