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等到第二天管彤上班,当天晚上那个张同志就找了过来。
当时严硕明和管彤都准备休息了,严硕俊呼哧带喘的跑回来,说张同志让管彤去废品收购站一趟,有重要的东西,只能正式职工才能接受,不跟严硕俊说。
严硕明也跟着一起陪管彤去废品收购站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管彤没想到那个张同志会这么心急,发现没变化,当天晚上就找了过来。
三人到了废品收购站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张同志在废品收购站外面来回踱步。
抬头看到管彤来了,有些激动的说:“姐,你今天下午……”
话刚要说出口,发现了站在管彤身边的严硕明,又止住了话头。
管彤已经把今天下午的事情跟严硕明讲过了,所以严硕明也清楚,这个张同志要讲的话,他现在不方便听。
严硕明说:“小弟,你二嫂说今天给你们整理了一张可以睡觉的床出来,带我去看看吧。”
然后就拉着严硕俊进了里间。
严硕俊问严硕明:“二哥,你不怕那人打二嫂的主意呀?三天两头的就来一趟不说,现在大半夜的还专门要叫二嫂来。不是的打的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
严硕明敲了严硕俊的脑门一下,说:“他们说的是工作,你每天都想点儿正事儿。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
今天晚上要是小博在这里的话,他肯定不多嘴。你俩天天在一块儿,咋就不能跟人家学学呢?
对了,准备准备,我今天听说学校要安排考试了,到时候,你们可都要回去考试的。
从明天晚上开始,你都带书过来学习,别等学校下通知的时候抓瞎了。”
严硕俊的成绩也不差,可就是不喜欢考试。一听严硕明说学校要考试复课了,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见了。
严硕明跟严硕俊说话的时候,也没忘了随时关注着外面的情况。
废品收购站门口,张同志站在台阶下面,管彤站在台阶上面,两个人之间大概有一米多的距离。
张同志想凑近管彤说话,刚走一步,管彤就后退一步。
管彤说:“张同志,我男人就在里面看着呢,这样说就行。可别引起误会,那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同志只能站在原地,压低声音说:“姐,你今天下午去了,怎么到现在都没动静呀?”
管彤说:“张同志,就那一点儿布,两天就搬完了,都不用一个月的时间,不着急。
要我说你也是没见识,布是值钱,可也不见得就是多么了不起的好东西了呀。”
张同志说:“哎呦喂,我的亲姐呀。那可不只有布呀。那个管家说,里面有十五个房间,前头的东西都不值钱,值钱的全在后头。
每个房间的东西都要搬完了,才能看到下一个房间的东西。
那些布是两天就能搬完,再加上其他房间,咋地都要一个月的时间了,现在就剩二十来天,时间是真不够了。”
管彤问:“张同志,你跟我说实话,你为啥不自己搬?”
张同志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管彤说:“既然你不实诚,那我也就不掺和了。我现在只看到了布,后面有什么也不知道,也没啥大事儿。你们人多,自己去搬吧。”
张同志说:“姐,我跟你说实话。是我们怕死。”
管彤问:“什么意思?搬了这些东西会有杀身之祸吗?那可不行,我们啥也不知道,张同志你快走吧。我们不掺和了。”
张同志本来还跟管彤有一段距离,见管彤实在是不愿意给他们当替罪羊,也不再跟管彤套近乎,直接凶相毕露。
吆喝了一声,废品收购站四周突然出现了平时跟在这个张同志身后行动的四个小喽啰。
眼看着五个人就要把管彤围攻了,严硕明和严硕俊从屋里出来,严硕明挡在管彤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