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严父和严长安过来,之前聚集在一起,响应吴寡妇和五婶子的长舌妇,才反应过来,严母是支书的媳妇呀。
自己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跟着吴寡妇和五婶子那两个惹事精一起编排支书媳妇和儿媳妇的关系。
还说了支书儿子的坏话,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万一以后支书给自己或者给自己家男人穿小鞋咋办,还是不要掺和进去了,以后也得管住自己的嘴。
吴寡妇见严长安和严父过来了,在自己二女儿的搀扶下,赶紧的从地上起来了。
她是想闹的,看到到那锄头挥下来的样子,一下子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再加上二女儿拽着她,说如果她闹了,大丫头可能就没有仓库保管员的工作了。
想到大丫头做仓库保管员不光是拿满工分,家里的活也都有时间做,自己省事不说,更重要的是能挣钱。
为了以后的好日子,吴寡妇顺从的被二女儿拉到了人群外围,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五婶子因为张丹没有给自己家那十块钱,现在天天觉得自己掉了十块钱,正想找机会再挣点儿钱,严母恰恰给了她这个机会。
她本来还到处跑的,看到有人来了之后,自己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说:“大家快来看呀,支书家的媳妇儿仗势欺人了,欺负咱们劳苦大众啊。好好的干着活,就朝着我抡锄头呀。
要不是我躲得快,可就出人命了。这是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对我呀,我做错啥了呀?大家快来给评评理啊。”
严父知道自己媳妇儿不是主动惹事儿的主,被激怒肯定是因为家里人。尤其二儿媳妇儿还在场,肯定是那俩女人说啥过分的话了。
严父和严长安见严母和五婶子的情绪都还很激动,不方便问话,就问管彤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母不屑的说:“她们满嘴喷粪,应该是满了,我给掏掏。”
本来严父他们问话的时候,五婶子的哭声就停了。
她想听听严母和管彤是怎么说的,如果对自己不利,自己就赶紧打断。可没想到严母说得这么过分。
严母说完,五婶子立刻又嚎哭了起来。
说自己没活路了,连说话都不行了,支书家的不能这么欺负人。要去公社找人来评评理,说啥也要让支书家给自己一个公道。
周围的人都没有人插嘴,五叔在其他地方上工,听到风声,跑过来,见一群人围着五婶子,五婶子自己坐在地上跟哭丧一样的边哭边唱。
五叔了解自己家婆娘,肯定是她自己又作了。
没办法,自己的媳妇儿,也不能不认。只能硬着头皮过来,把她扶起来。
可五婶子却说自己的脚,刚才为了躲避锄头,扭伤了,说不定还伤到骨头了。
要严母赔钱,赔医药费,还要赔她耽误上工的工分。
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让严母把之后一百天的工分都算到自己这边来。
严母和管彤都被她厚颜无耻的样子气乐了。
五婶子边哭边唱,中间还不忘叫疼,要钱。
严父让人去把老于头叫来给五婶子检查,可五婶子捂着脚不让。
还从五叔的耳朵下面给了一拳,说他窝囊。别的男人都要让老光棍摸他媳妇的脚了,他还没有反应,是不是要被人堵在屋里才会有反应呀。
五叔不知道是因为丢脸气得,还是被五婶子给打得,脸上通红通红的不说,双眼也瞪得老大,可嘴里就是憋不出一个字来。
自己运了半天气,丢下一句“随你闹吧,我不管了。”就回自己干活的地方去了。
因为五婶子的叫嚷,老于头也不方便强硬要求要给她看脚。
严父让严长安带在其他地方上工的人都回自己上工的地方,不要瞎凑热闹。
五婶子见一群人都被自己拿捏住了,就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