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搬油桶了。”
仓库里面传来了开锁的声音,然后管彤才打开了门。
严千山问:“这仓库有人看着,还用从里面锁上啊?”
严硕明说:“我怕有小孩进仓库玩爆竹,她又喜欢孩子,小孩一撒娇,啥都顺着,还是锁上安全点。”
严长安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二小子做的对。”
严硕明带严长安和严千山来到油桶这边,打开油桶上的盖子。
他说:“路上颠,没敢装太满,路上走着也加了一回油。就是这些了。”
严长安看到两个及腰的油桶里,都装了大半桶的油,喜悦之情都表现在了脸上。
他说:“这就不少了,这可顶公社发的好几年的量了呀。快盖好了,盖好了。
咱现在就搬过去,放好。你们俩口子,也先别走着回家了,咱一起过去放下再回去吧。”
严硕明说:“叔,不是说……”
严长安说:“不是说啥呀?你爹都跟我说了,你小子跟谁嘴都严,就是跟你媳妇儿,啥话都说。
这回就是不带着她去,你就不跟她说了?你也甭虚头巴脑的。咱一块儿过去就是了。”
严硕明笑了笑,开始跟严千山一起往拖拉机上搬油桶。
俩人刚把油桶搬出仓库,准备往拖拉机上搬的时候,陈家人和张丹张华就在五叔的带领下来了仓库这边。
五叔一见严长安在这里,腿都软了。他有点儿想打退堂鼓。
刚想转身跑,就被张华拽住了,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张华顺势扶住五叔,实际上是控制住他,不让他跑。
正常干农活的五叔,怎么会挣脱不开一个没干农活几天的书生呢。
只不过是他自己心里还是心存侥幸的,更何况,张华和张丹还许诺了给他十块钱。
之前他天天找严秀芳借农具,才一毛钱一次,这次只要说几句话就给十块钱,他还是很心动的。
半推半就的被张华架着走在最前面。张丹面上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跟在张华身后。
陈家人则都是一脸愤恨,对陈瘸子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好不容易能订婚了,他自己竟然还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陈瘸子的嫂子要不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好名声,是真想借机把陈瘸子这包袱甩开。
可这么多年都忍了,不能因为这临门一脚都毁了。
她强压下内心的不满,劝着自己丈夫,和陈家的亲戚们。
五叔带着一行人走到仓库前停下,说:“陈瘸子就在这里面,我早上来借农具的时候看到他了。”
说完他就要走,被陈瘸子的哥哥拦住了。
严长安问:“这是出啥事了?你家今天不是有喜事儿吗?都在这里干啥?”
严长安的话一说完,张丹哭哭啼啼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她说:“严支书,陈大哥可能不喜欢我。今天一天都不出现,应该是另有心上人,不想跟我订婚吧。”
管彤看着她在那装模作样的擦眼泪,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严长安不理张丹,问陈家人:“到底怎么回事儿,出来个会说人话的,把话给我说明白了。”
陈家人互相看看,互相推诿,最后还是陈瘸子的嫂子出面把事情跟严长安讲清楚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