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父快步跑上前,跟万海一起拉开陈瘸子,罗北城和周寒拉开张华。
严父说:“都不着急救人,怎么就先打起来了。先救人,有什么恩怨,等人没事儿了再说。老于,你先看看这个张知青。她掉水里了。”
老于头没有理其他人的风波,走到张丹身边,看看她的眼球,试试她的鼻息,然后让女工作人员脱了张丹的鞋袜,跟着他学。
他推张丹的手三阴,让女工作人员推张丹的足三阴。这个办法不是最快见效的,却是现在最适合用的。
不管是按压胸背还是吹鼻吸嘴都不适合,听他们吵架的内容,应该就是刚才这个生面孔的男青年教陈瘸子对张丹吹鼻吸嘴了,但方法没用对,现在人还没醒。
张华说:“严支书,你就是不愿意原谅我们,也不用这么害我妹妹吧?你这样让我妹妹以后怎么做人?”
严父说:“我怎么害她了?我和公社的工作人员好好的在路上走着,她突然跑到我面前拉下跪,我们都被她弄得莫名其妙。
还没说什么呢,她就跑去要跳湖,还差点把公社的工作人员也带下湖去。
我们都不会水,还好陈瘸子把她从水里救上来了,你怎么不知道感谢别人,还恩将仇报呢?”
严父隐瞒了严秀芳和严硕俊、荣子博也在现场的事情,要是被他们知道严秀芳也落水了,却没什么事情,不知道还会有什么风波。
公社的两个工作人员,现在也反应过来了。这事儿确实是需要这么说,这样就没他们什么责任了。
老于头不想再听张华嚎叫,他冲张华说:“别嚎了,不想你妹妹出事儿,你过来帮忙。”
罗北城见张华没有反应,就走到老于头面前,蹲下问:“于大夫,有什么我们能帮上忙的吗?”
老于头说:“你不行,得她亲哥来。”
罗北城有点尴尬的站起来。
老于头说:“用嘴对着她的耳窍吹气。你要是不怕惹事儿,就你来。”
罗北城听老于头说完,就直接走到周寒和万海身边站着了,这个他可不敢来,万一被赖上了可就麻烦了。
严父听完老于头的话,就把张华扯到老于头身边,让张华按照老于头的方法来做。
大概过了一分钟,张丹吐了两口水出来,整个人也缓过来了。
张丹缓过来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扑到张华怀里大哭。
看张丹这个样子,今天是带不走了。
公社的女工作人员说:“严支书,你看现在这个情况,我们真的是不好带他们走,你看……”
严父也明白,这两尊瘟神今天是送不走了。
他说:“麻烦两位同志今天白来了一趟,我让人套车送你们回去吧。”
女工作人员说:“不用麻烦严支书了。我们骑自行车来的,还是骑自行车回去吧。”
严父带两位工作人员去自己骑自行车,路上三人达成了共识,不管谁问,都不会说出严秀芳、严硕俊和荣子博在现场出现过的事情。
严父也不会把两位工作人员在现在完全不作为的事情说出去。
这边是风平浪静了,可知青点却暗潮涌动了。
张华不想让罗北城、周寒和万海把他们看到的事情说出去,三人表示自己跟生产队里的人都不熟,不会说。
但陈瘸子跟生产队里的社员可熟呀。他已经说得人尽皆知了。
他一回家就跟他哥还有他娘说了,他和女知青亲嘴了,女知青是他的人了,好几个男知青都看见了,公社的领导也看见了。
陈瘸子的爹早没了,剩了个娘带着他跟着他哥生活。
因为他没结婚,一直也没办法分家,他嫂子早就对这个好吃懒做的小叔子有意见了。
要是他真能跟知青结婚了,那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分家了,自己家可以甩掉这个累赘。
知道这个消息后,他哥和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