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陈瘸子的药汤早就熬好给他灌下去了,叫醒之后确认真的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才让他离开。
严硕明跟着陈瘸子下了山,在距离陈瘸子家几百米的空旷地方,套了麻袋,把陈瘸子揍了一顿。
等陈瘸子的家人和周围的邻居听到声音赶出来的时候,就躲进了空间里。
找这个地方打陈瘸子也是有目的的,四周很空旷,如果有人跑过,大家一定会看到。
他打完人就进空间,胆子小的可能会想多了。自己也不会有嫌疑。
大家出来,只看到陈瘸子自己蜷缩在麻袋里,旁边一个人都没有。
都认为这次要么是陈瘸子想讹人演的戏,要么就是他疯了。
一时间,谁也没有上去看他伤势的人,生怕第一个上去,被陈瘸子赖上,说是他打的。
可干看着也不是办法,听陈瘸子呻吟的声音确实挺凄惨的。
陈瘸子的哥哥就跟周围两个邻居一起抽了麻袋,结果陈瘸子的脸上真的是鼻青脸肿的。
周围别说是人,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谁能把他打成这样呀。
别是真有鬼吧?大家都觉得后脊梁发凉。
等后来陈瘸子好了,却忘了那几天的事情,大家都以为是被打伤脑子了。
谁也没有细追究,毕竟陈瘸子偷鸡摸狗的也习惯了,人家只是打一顿算是大度了。
不找上门要公道就不错了,陈家人也没人去给他找凶手。
处理完陈瘸子,俩人跟严父严母说了一声,就去了公社。
到了公社妇联的妇女暂时安置点之后,管彤让严硕明开车回县城的家,管彤则在空间四合院里找了一身纯白色的古装出来。
等严硕明到家之后,她把两个孩子交给严硕明带出空间,自己就在空间里换衣服。
严硕明本来想一起去的,但是管彤说这里都是妇女,一旦被人发现了,严硕明可就说不清楚了。
但她不一样,就算被人发现了,她是女的,说句迷路了,也没啥大问题。
就算不行,还可以通过空间回来。严硕明不在家的话,她回不来。
换完衣服之后,她服用了隐身丹,用镜子试验了一下,确实看不到。
但把纯白色的衣服换下来,自己在镜子里就可以看到自己了。
确认好了自己真的可以隐身之后,管彤就进了公社妇联。
管彤没想到的是,都这个点了,妇联里竟然还有人没下班。
管彤站在门口听里面两人对话。
其中一个年轻人叫另一个于主任,还说明天终于可以把那尊瘟神送走了,实在是受够了。
吃得比谁都多,油盐不进不说,还跟祥林嫂一样。
那个被称为于主任的中年妇女说农村的工作最难做,估计以后还会有这样的人,让年轻人做好心理准备。
两人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听两人聊天,那个于主任的儿媳妇在医院生孩子,她还要去医院,就没跟年轻人一起回家。
管彤见人都走了,就去后院的安置点挨个房间找吴寡妇,就剩最后一间房没找了。
吴寡妇应该就在最后一间房里,管彤正准备推门而入时,门从里面打开了。
只见吴寡妇蹑手蹑脚的走出来,确认好了妇联里面的同志都下班了。
她熟门熟路的翻窗子进办公室,找到妇联小厨房的钥匙,打开厨房门,进去到处翻找起来。
她在抽屉里找到了两把挂面,拿出来放在桌上,然后回房间去拿枕巾过来当包袱皮,把挂面包了起来。
又翻到了三枚鸡蛋,可能是怕碎了,没有直接塞进枕巾里,而是用妇联小厨房的灶把鸡蛋煮熟了。
煮熟后,煮鸡蛋的时候,她把她住的房间里的毛巾、肥皂、皂角全都卷在一起,放在枕巾里。
鸡蛋煮熟后,她趁着热剥皮吃了一个,管彤趁她张大嘴吃鸡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