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傻吗？”
严硕鸿拉拉韩晶晶的手，示意她不要插嘴，他说：“我们找到了当初第一个给刘富贵看病的人，他说当初刘永安带儿子过去的时候，刘富贵身上还披着一条湿答答的被子。
那医生以为是人掉水里了，可看诊的时候却没发现肺里有水。问了原因，刘永安没说，刘富贵昏迷着。
第二天他听隔壁邻居说，有人出钱雇他们打水，烧柴，融化一个比人都高大的冰坨子，给的钱还不低。
当时那群干活的人没人敢要钱，就怕突然不值钱了，带冰坨子的男人，给了他们一人一条小黄鱼。
他们一群人忙活了半天。等冰块化完了，才知道里面的被子包着一个人。他才知道那个病人不是掉水里了，而是被冰块困住了。
至于怎么困进去的，就没人知道了。”
蒋光义说：“刘永安带刘富贵去公社、县城、市里和京城看过病。
后来用京城的药方子在县城拿药。他成了生产队长之后，就没有再带刘富贵去看过病。
不过刘富贵的药不能停，一个月要吃两回。他经常自己去县城给刘富贵拿药。
后面刘杏花陪刘富贵去看病的记录都查不到。他们应该是打着看病的幌子，干别的事情。有其他生产队的人，看到过他们兄妹在圣神山上找东西。”
韩克刚说：“那就确认他们兄妹应该都是知情的。他们对象的家里查了吗？有没有发现？”
蒋光义说：“查了，刘富贵那边有发现，但刘杏花那边目前还没有发现。
刘富贵的岳父叫李志成，是县里财政部门的领导，岳母叫齐玉敏，是县里文化局的干事，大舅哥叫李元尧，是县长的秘书。
他媳妇儿叫李元英，结婚前在供销社上班。结婚后把工作卖给了自己娘家嫂子。他媳妇儿怀孕后，受不了农村的生活，让家里给他找了糖厂会计的工作，都搬到县城来住了。
李志成的邻居说，李志成夫妻非常疼爱女儿，怎么都没想到会让女儿嫁给农村人。
这些邻居还很羡慕他们家和谐的家庭关系。公婆疼小姑子，补贴给小姑子的多，儿媳妇也不多说啥。
我们的同志就以李元尧的媳妇儿为突破口。还真找到了问题。
李元尧的媳妇儿一开始对拿钱买小姑子的工作是有意见的，也闹过几次。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开始对小姑子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比亲姐姐还亲了。
李元尧媳妇儿的娘家不富裕，最近都买上自行车了。她娘家弟弟是个酒鬼，从她弟弟嘴里，我们知道买自行车的钱都是李家给的。具体钱怎么来的，为什么给他姐，他就不知道了。”
管彤问：“刘杏花那边一点发现都没有吗？”她对那天夜里突然出现在窗外的那双眼睛记忆犹新，总觉得刘杏花比刘富贵重要。
蒋光义回答说：“刘杏花那边目前没有发现，她现在也怀孕了，基本不出门。她婆家的情况我们也查了一遍，没有问题。”
韩克刚问：“那个刘杏花的婆家是个什么情况？怎么确定没有问题的？”
严硕鸿说：“刘杏花的公婆都是公社的干部，她公公叫袁凯，是农机站的站长，婆婆叫于苗，是妇联的主任。
她男人袁卫宏是面粉厂的宣传干事，她自从嫁过去，就没工作过，一直在家待着。
她大伯哥袁卫国是轴承厂保卫科科长，也是退下来的。老蒋还认识他，说他这个人很正直。”
蒋光义说：“是的，袁卫国这个人眼里不揉沙子，要是刘杏花有问题，他早大义灭亲了。”
管彤说：“刘杏花有问题，他会大义灭亲，要是他父母和弟弟有问题，他还会不会大义灭亲呢？”
众人漠然，蒋光义说：“不排除这种可能，但现在是真没查到他家有问题。我们也会继续查下去的。”
严硕鸿说：“我们在县城跟韩～首～长通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