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缸水了。
为了让家里能多取水,最近跃进生产队好多家都闹着要分家。闹得老支书头疼不已。
最后还是公社出面介入。由五星大队下属6个生产队轮流派人看管水井。所有生产队统一按人头取水,不再按户取水。
因为跃进生产队发现水源有功,打井也出了力气。跃进生产队可以比其他生产队多打半桶水。而这半桶水的标准就因人而异了。
赶上跃进生产队值班,这一桶半就是两桶水,赶上其他生产队值班,这一桶半就是一桶多一个底。
就是这样也都觉得不公平。最后公社里又出面说,跃进生产队一人一天可以打两桶水,一桶正常的水,一桶小水桶的水,水桶的标准都是公社那边出的。所有生产队取水的人都必须是本人才行,不能代替他人取水。
就这样算是把从山里取水这事儿安抚住了。
人畜的饮用水有了保障。灌溉庄稼的水还没有着落呢。
因为从山里找到了水源,最近基本上所有生产队的人都开始上山找水源。都希望自己生产队能找到水源,这样自己生产队也能多取点水。
严家每天都上山取水,其实管彤不想去的,不想去和那些社员争那些救命水。可严母都那么节省了,她不去不合适了。
于是她每天都跟着严家人上山去取水。他们拿的水桶大,可以装标准的水桶一大两小桶。每次取水回家,她就和严硕明配合着,把水缸里的水换成空间里的溪水加灵泉水。
再把从山上取的水转移到空间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把这些水分配给生产队里那些年纪大的孤寡老人。
趁着这段时间生产队的人都去山上取水,管彤还隔三差五的往生产队的湖里加了几次水库的水。可不管怎么加水,湖里的水位还是在下降,根本就抑制不了这种干旱的速度。
最近因为缺水,庄稼都旱死了。都没什么人下地了。老支书就组织着生产队的社员分批去寻找水源。严硕明也经常跟着生产队长的儿子去山里找水源。
最近管彤听严硕明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富贵哥说这个”,“富贵哥说那个”,“富贵哥怎么了”,说得管彤都开始吃这个“富贵哥”的醋了。
这天,晚上严硕明一边吃着管彤给他加餐的宵夜,一边又说起了他的“富贵哥”。
管彤好奇的问他:“你富贵哥就这么好呀?好到天天说都说不腻。”
严硕明说:“媳妇儿,你是不是吃醋了?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我只是觉得富贵哥很厉害,他什么都知道。
今儿他在找水源的时候,还说,我们工具不全,要是有洛阳铲的话就更好了。他说的声音很小,被我听到了。我就问他,啥事洛阳铲。
他说洛阳铲是一种特制的铲子,有的人用来盗墓,但对目前我们来说,特别适合找水源,他还说让我给他保密。他准备试着做做洛阳铲呢。”
听完严硕明的话,管彤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对啊。这洛阳铲还能自己做?她就是再才疏学浅也知道洛阳铲最大的功能就是盗墓,咋不知道还能找水源呢。就是能找水源,那水源要多浅,才能被洛阳铲找到呢。
这“富贵哥”不对劲呀。他之前不在生产队里,回来才两天,就找到了他们这些土著居民找了好久的水源。这水源还这么浅。
说是让他们兄妹当保管员和广播员,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连个音信都没有传出来。生产队长还老不在家,总往公社和县里跑。
这生产队长一家怎么透着那么一股子古怪呢。
管彤问:“你富贵哥听谁说的呀?”
严硕明吃完了加餐,正意犹未尽的回味着,听到管彤问,就说:“他说他在书上看的。媳妇儿,你说多看书就是有好处。我现在就是没处去找书,不然我也要好好看看书。”
管彤又严肃的说:“严硕明,你现在把你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