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磕到了餐桌又摔落在地,巨大的撞击直接让她晕了过去。
李连贵听到身后声响,回头一看,见朱清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双眼紧闭没了动静,也不知是真是假。
正踌躇着要不要上前搀扶,此时家里的保姆和厨师却大呼小叫地冲了过来。原来自打李连贵与朱清开始吵架,他们就躲在一旁偷偷观望,所以就目睹了刚才的整个过程,也看见朱清倒地之前磕到了后脑。
磕哪里都没大碍,可偏偏磕的正是最要命的后脑部位。二人自然知道这个后果的严重性,登时吓得目瞪口呆,这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到时候可别赖上他们。
厨师是个中年男人,还能稍微镇定些,只是跑过来对着朱清急声呼喊,想确定她的情况,而保姆是女人,上前一看就不禁扯着嗓门惊叫了起来:“血!血!流血了!夫人的后脑勺在桌边磕破了!妈呀!不好了!出人命啦!”
李连贵见朱清情况这般严重,是既慌乱又有些莫名的兴奋,此刻他脑子里想的并不是要救治朱清,而是在考量如果朱清就此一命呜呼或人事不省会怎么样,首先是她名下的股份肯定全部要归他所有,而且以后没了她的管制束缚,他将实现大权独揽的自由。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如何买通保姆和厨师,统一口径为他的过失脱罪,对外就说是朱清自己不慎摔倒的。
想到这里,李连贵对正在搀扶呼喊朱清的厨师和保姆沉声说道:“你们快住手,千万不要乱动她!她伤到了头脑,轻微的震动都整不好都会要了她的命的!”
厨师与保姆一听都忙不迭的收手噤声,李连贵又冷声道:“今天的事情,我自有理论,你们如果不想麻烦缠身,就绝不可以对任何人提起,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我们都听董事长的。”“对对!我们什么没看见。”二人被这阴冷冷的威胁吓坏了,连忙点头表态,只等听他吩咐。
李连贵皱眉沉吟了一会儿才道:“也不能两个人都说什么也没看见。”他顿了顿,先冲保姆说道:“你就说当时正在卧室里清扫吸尘,所以没看见情况,也没听到声音。”转而又冲厨师说道:“但你要说当时正在厨房里收拾,一抬头只远远看见夫人是在急匆匆追赶我的时候,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往后跌倒的,知道吗?”
“明白!”“知道了。”二人赶忙答应着,但又见朱清躺在地上,后脑的伤口还在往外淌血,厨师忍不住向她指了指胆怯地问了句:“可这……这会不会流血过多?要不要打急救电话?”
李连贵却对此置若罔闻,只是冲朱清冷冷扫了一眼,又皱眉冲保姆和厨师不紧不慢说道:“只要你们好好配合,我自然会有重谢。你们也知道,夫人平素待人吝啬苛刻,我却跟她完全不一样,跟我的人我都待之甚厚,从不亏待。”
此时二人已经看得出来李连贵是不想救活朱清了,所以才在故意拖延。可人命关天,非同一般,要是朱清被耽误致死,他们就是帮凶。二人被李连贵拖进这滩浑水里,心里被吓得直打鼓,可又不敢再说什么,只能诺诺应是,垂手发抖。
李连贵盯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朱清,强自镇定地思考着如何善后,突然又心生一计,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阴森的笑意,因为他唯恐朱清摔的不够重还有被救回的余地,而此时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可以顺理成章地再将朱清重重地摔一下,而且还能进一步洗脱自己不及时抢救的嫌疑。
这个办法就是自己抱起朱清佯装要赶去急救,而在奔下楼梯时则故意摔跤,这样一来被他抱着的朱清就理所当然的首当其冲被摔下楼梯,而他自然也会受一些摔伤,还可以顺势假装昏了过去,这就既能表现出他想要救人的焦急心情,又能合理解释自己为什么没有协助将朱清及时送医。
打定了主意,就仿佛看到胜利就在眼前。李连贵热血翻涌,说干就干,冲着战战兢兢站在一旁的保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