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顿火锅以后,白夜又开始受到王嘉的羞辱和挤兑,王嘉已经认定了万峰不再维护白夜了,因为其间有两次当着万峰的面叫白夜特困生,万峰都无动于衷并回避离开。
白夜却因此重获清静,事情有时候真的是峰回路转,可能王嘉认为这是万峰在为她留出空间,让她自由发挥,更是对她的一种认可。开心满足之余,王嘉反而慢慢不再嫉恨白夜,开始侧重于重塑自己的形象而收敛了很多,又重拾希望继续追求万峰。
李欣然消息灵通,说万峰对于王嘉的追求反应冷淡,天天晚上出去忙着组建什么乐队,王嘉为了投其所好,最近也学起了架子鼓。
白夜听在耳中,觉得很是缥缈,恋爱、乐队、架子鼓这些事情离自己真的是很远很远,而自己每天的生活构成就是学习、义工和一摞摞由脏变净的盘子。
天天忙碌,不觉已到四月间,这期间庄总又找过白夜一次,主要是询问工作和生活方面有没有困难,还提出他可以先无息借钱给白夜上学,等白夜就业以后再分期还给他,让她可以不要再辛苦洗碗了。
庄总的好意,白夜感念于心。但她只说不愿意依赖别人而执意谢绝。庄总无奈,只好让她继续洗碗,背后吩咐后厨主管耗哥好好照看,只说白夜是他家的远房亲戚。
酒店生意很是红火,即使是有人照看着,忙起来也免不了要加班拖点,特别是最近这些日子,白夜都成了末班公交的常客,到站点时,车上常常只剩下她一个人。
由于这里是去年才搬过来的新校区大学,地处城郊,周边还很是冷清。从站点到学校的这段路上路灯很昏暗,路边还有一片绿化带小树林。这小树林白天倒是个浪漫清幽的好去处,可晚上就显得格外阴森神秘。
在这个午夜时分,一个人走下公交车,走回几百米外的大学校园,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白夜也不例外,她此时正心惊胆战,加快脚步走在小树林边的路上。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白夜头皮一炸,下意识想回头,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勒住了脖子,向一旁的小树林里猛力拖去。
白夜吓得魂飞魄散,但反应还算快,她知道一旦被拖进小树林,就会更加危险。
她两手抓住勒她脖子的手臂,极力挣扎,却被勒得更紧了,她顺势后仰跌倒在地,那人只能脱手松开了她的嘴巴和脖子,白夜立刻尖叫出声“啊!”
白夜现在才知道,原来在人极度害怕的时候,是喊不出“救命”的,只能本能地发出本单音节“啊”。
听见白夜尖叫出声,那人急忙蹲下,一手去捂白夜的嘴,一手去掐她的脖子,膝盖也朝她上身压下来。
白夜慌忙张嘴去咬捂在她嘴上的手,同时双脚乱踢,双手乱抓那人靠上来的脸。
那张脸上黑乎乎的一片模糊,十分瘆人,白夜抓上去才知道是套了黑色丝袜。
白夜害怕极了,忙用两手胡乱抠抓那人的眼睛。
那人眼睛被抓吃痛,只好松开掐着白夜脖子的手,抬手阻挡。
白夜脖子一得自由,立即转头咬住了那人捂她嘴的手指,狠命死咬。
那人痛得忍不住低叫出声,连甩几下,仍被死死咬着,急了,另一只手握起拳头,没头没脸地捶打白夜。
白夜偏头躲避,双手去勾那人的脸,乱抓乱挠,只是不松口。
那人反手狠命掐住白夜的脖子,白夜被掐得窒了息,这才松了口,连声咳喘。那人气怒发狂,跨坐在白夜身上,一手抓控她的双手,一手狂扇她耳光。
白夜极力挣扎,失声尖叫:“啊!啊!啊!……”声音短促凄厉,划破了寂静黑沉的夜空。
那人一惊,也不顾再捂嘴阻止,开始快速对白夜撕衣扒裤,想要就地速战速决。
白夜经过这一番重击和极度的惊恐,已经声嘶力竭,失神战栗,几近昏厥。但胸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