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比我更重要么?嗯?”
沈忘州瞳孔微微缩紧,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发出声音:“……司溟呢?”
鲛人没听见他的问题一样,纠缠地从身后拥住他,埋进他肩膀,依恋地蹭了蹭:“回答我呀,小修士。”
司溟没了动静,沈忘州绷紧到极限的神经“啪——”的一声,彻底断裂。
他慌了神,用力扯过鲛人的头发,心被揪紧,咬牙喊:“都重要,都他妈重要,我问你司溟呢!”
“疼……”鲛人眼底闪过一抹怔然,顺着力道向前动了动,偏头吻在他脸侧安抚,“他睡着了,被我收进了贝壳里,还活着。”
猛地松了口气,沈忘州彻底脱力地靠进了他胸口,嘴里的声音几乎听不清了:“我要死了……我马上就,死了……”
鲛人抚过他腰侧,指尖停在他最虚弱的地方,轻轻揉了揉:“怎么会。”
他还没吃呢。
“我要看见司溟……”沈忘州垂着头,无力地扒拉他的手,含糊地说,“看一眼。”
“都没有力气说话了,要怎么见。”
“我能看,让我看。”
叹了口气,鲛人语气幽幽,哀怨道:“便是更喜爱他了,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沈忘州弄那一下之后彻底把自己搞空了,鲛人掌心的东西稀薄得像水,可身体的反应依旧诚实,他微蹙着眉头,不受控制地咬紧嘴唇,几乎是随着鲛人每一次的移动跟着发抖。
他说不出话了,只能虚到绝望地在心里回答“你算杀人凶手”“你算祸国殃民”“你弄死我算了”……
“怎么可以这么说我。”鲛人压下眼底快要满溢出来的笑意,拿起瓷杯喝了一口,抬起沈忘州的下颌,吻了上去。
甘甜的水顺着唇舌流淌入喉咙,沈忘州也没力气推拒了,闭着的眼皮轻轻颤动,嘴唇一下下抿着,舌头被吮得发麻也只能发出短促的气音。
后颈传来阵阵异样的酥|嘛,沈忘州指尖无意识地一下下蜷起,胸口起伏,努力将水一滴不剩地喝光,却还是没被放过,鲛人吻得极其用力,好似要把这段时间的分开都补上一样,近乎要把嘴唇弄肿咬破。
直到沈忘州呼吸不上来,窒息得攥紧拳头,开始徒劳地拽鲛人的头发了,才稍稍分开。
这次喝进去的水和刚刚的不一样,进入体内后就悄然化开,游经每一处地方,滋润着被过度释放的身体,药效极好地抚平了虚脱无力的感觉。
沈忘州身体终于不抖了,酸软的也被治愈,好像吃了什么大补的灵丹妙药,立竿见影……他恍然间觉得自己可以继续放纵个十天八天。
“舒服么?”鲛人拾起一块布料,指尖凝出一股水流,细细地帮他清洁凌乱的衣衫和皮肤。
沈忘州肯定是舒服的,没有男人不喜欢自己龙|精|虎|猛的状态,但他害臊,一边扭着头任由鲛人给他收拾,一边去捉鲛人的另一只手,让他把司溟放出来。
“不放……”鲛人低哼了声,埋进他颈侧,鼻尖蹭了蹭后,不动了。
半晌,才吃味地问:“我们真的一样重要么?”
嗓音低软,语气委屈,还娇滴滴的。
沈忘州都准备好如何说他了,可鲛人忽地开始委屈上了,还小声告状:“你一定是不喜欢我,才连一会儿都不愿与我多待,你巴不得我走呢。”
“我没有,”沈忘州被戳着小心窝指责,那点怒气还来不及上升就转移了方向,他茫然地转头解释:“我就是想看看司溟怎么样了,你不要胡说八道。”
“你不相信我,”脖子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沈忘州一颤,就听鲛人幽幽道:“你喜欢的,我怎么会杀了他呢。”
鲛人确实答应过他,不会动他身边的人。
“我……”沈忘州恍惚间觉得自己确实有问题,只能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地否认,“我没不信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