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道:“然后选午时,取这人的右手大拇指血,与烈酒混合起来。”
“再由这人亲自喂服到你老公口中,就能祛除你老公体内的阴气!”
文若梅闻言张大檀口,一脸的不可思议之色。
文若竹撇嘴道:“这就能救治我姐夫?呸,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呐!”
文若梅也道:“是啊,这根本没有科学依据啊。”
文若竹恨恨地道:“他就是骗钱的,我早就看出来了。”
那道士微微一笑,道:“要是讲科学依据,你还听我说这么半天干什么?”
“中医、气功、周易……这些华夏瑰宝,又有科学依据吗?”
文若梅听后无言以对。
那道士道:“你爱信不信吧,信就赏我顿饭钱,不信就算了。”
文若梅犹豫了下,吩咐文若竹道:“回去拿两百块。”
文若竹愕然道:“你真信他的话了?”
文若梅道:“你先去拿钱。”
文若竹没可奈何,回家取了两百现金回来,递给那道士,不忘瞪了他一眼。
那道士很有逼格,只接了一张,笑对她道:“姑娘,我要是多拿了,你肯定说我骗钱。”
“我就只拿一张,等你们把人救回来,就知道我骗没骗人了。”
说完之后,那道士飘然离去,走得不急不缓,很有得道高人的模样。
娘儿仨目送他走远,随后陆续收回目光。
文母拉起文若梅的手臂,一脸郑重的道:“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文若梅缓缓摇头,道:“可他说得也太神了啊,我根本不敢信。”
文若竹奇道:“你不信还让我拿钱给他?”
文若梅讪讪一笑,道:“毕竟人家在这又掐又算的,耽误了好半天。”
文母叫道:“别不信,既然你听他说了半天,那就得信。”
“反正就是试一回的事情,又不麻烦。”
文若竹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坚持劝说姐姐别信,万一这法子要是真灵呢?
何况就算不灵,没试之前她就说不行,不是变相的破坏姐夫康复的机会吗?文若梅又会怎么想?
因此文若竹犹豫了下,问姐姐道:“那姐你身边有这样的男人吗?”
文若梅咧嘴苦笑道,道:“小锐不就是么……”
文若竹嘿嘿笑起来,道:“我刚才也想到他了,你身边符合条件的年轻男人好像也就只有他了。”
文若梅叹道:“可是要取他的拇指血啊!”
文母道:“取拇指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你跟小锐说一声,他肯定乐意帮这个忙。”
文若竹奸笑道:“正好过几天他要送小豪回来,到时我帮你取他的拇指血嘿嘿。”
文若梅很是难为情的道:“小锐不会嫌弃咱们搞封建迷信吧?”
文母摇摇头,道:“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可嫌弃的。”
“再说了,现在谁们家不搞封建迷信啊?”
“说个最简单的,谁家娶媳妇聘闺女不挑个好日子?”
文若梅听了“一家人”这个词,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两天前和刘锐激吻的那一幕。
那次要不是刘锐及时悬崖勒马,两人已经发生了关系。
文若梅暗想,要是自己和他发生了关系,以后会不会成为一家人呢?
明面上肯定是不行的,毕竟刘锐那边有白梦,而自己这边还有老公和孩子。
但是暗里,自己和他的私情会不会维持下去?
这么一想,文若梅很是脸热,心中暗骂自己:“文若梅你真无耻,怎么会想到和小锐发生关系呢?”
“上次和他亲吻,就已经酿成大错了。”
“要是再跟他发生了关系,不是错上加错?”
只听文若竹打包票道:“姐你要觉得不好意思,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