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反对封建的腐朽,她主张所有的女性都能够勇敢地踏出家门,得到经济独立,勇敢地追求自己的生活,而不只是成为家庭和男性的附庸。 那个时候的她就像是一颗明珠。 无论是在哪都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后来终于在他全力地追求之下,他们终于结婚了,可也许真的是时代的拘束性,甚至即便是她这样进步的女人,一旦步入婚姻之后,也开始了故步自封…… 他依然记得自己第一次对她施暴时的场景。 他以为她会直接离开。 可是没有。 家庭和孩子就像那几千年守旧的枷锁,依然是牢牢地束缚住了她,让她承受了伤害却不敢离家而去。 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才真正地明白了血肉神教选择她的用意,在那个新旧交替的时代,她的内心当中有着反抗和独立的种子,可同时也有着华夏几千年来对女性的封建旧制,而这也塑造成了她这样一个矛盾的人。 她恨,却不敢走。 而这恨就是他们所希望的,一个能够成为恶灵的载体。 那一瞬间,他突然感受到了彻骨的冰凉。 他猛地恐惧地转身,他了望向庄园尽头的花园,他看到了那个穿着血色长裙的身影,她就站在那里注视着他,就像是隔了整整百年的时光。 “不!不!不!” 他摸爬滚打地恐惧地一路向前。 他依然记得那件她曾经最喜欢的裙子,那是他们订婚时,他特意从南洋为她量身制定的晚礼服,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一直都是爱不释手。 她说她她只会在舞会的时候为他穿上,在他们结婚的时候,在他们打算相守一辈子的时候。 可也就是在那天。 在她穿上那件红衣时,他用斩骨刀一点一点地将她的身体肢解。 他甚至还记得自己在斩掉她的四肢时,她依然有一息尚存,他记得那猩红的鲜血溅落在那晚礼服上,让那件红裙变得如鲜血般红。 “那不是我要做的!那不是我!是血肉神教指使我那么做的!那不管我的事!” 他颤抖地摸爬滚打。 可那记忆却是越来越清晰,清晰到甚至他都记得镜子当中自己那染血的笑脸。 他用血肉神教的手段封住了她的灵魂。 他把她封在那蜡烛当中折磨。 让她在接下来的日子亲眼看着他是怎么让她的女儿吃掉她的血肉,让她看到自己是怎么在她死后进一步地对他们的女儿施虐,因为他知道,她能留在那里唯一的原因就是她心爱的女儿,而他就是要当着她的面一点一点地将她的女儿撕碎。 他每天都在毒打。 将那些对她的暴行转嫁到他们共同的女儿身上,他能听到她在蜡烛当中的哀嚎,能看到那恨意一点点的积累。 而也就是那个晚上。 他拖着那个幼小的身体杀掉时,他依然记得他拿着那只幼小的手臂在她面前炫耀,记得自己对她说过的那句话。 “你看啊,她死了。” “不是我!不不不!不是我!!” 他抱着脑袋,恐惧地尖啸,想要将脑海当中的那些记忆全部都抹除掉。 但黑暗袭来。 那只骨白的手猛地遏住了他的咽喉,将他一点点抬离地面。 窒息感滚滚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