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
晨元现在也意识到自己同人交流释放了很多,不在只是键盘上活跃者。
看着她陷入沉思,周时宴没有打扰,就在把夜宵吃了一半的时候,路晨元出声了,却是换了话题:“周导觉得我们拍支教的题材的意义在哪儿,是吃国家扶贫教育的馒头,是把支教拍成电影卖点消费情怀?还是说,想通过网络的力量倡导扶贫教育的真正意义所在。”
周时宴放下筷子,“你说说看。”
晨元:“国家每年在扶贫教育上大下力度,却始终有些地方仍然像这里一样,努力读书走出大山改变命运成为了目标,能实现的都被大肆报道作为励志故事,但那些留在大山上的孩子却无人问津。我是亲眼所见一个几岁的孩子成为了家庭的顶梁柱,上学读书在现在的社会里却是他们的奢望。”
乱糟糟影棚里,路晨元身上像在发光一样,刚才还说她有社交障碍,此刻言之凿凿又慷慨陈词的样子,周时宴想插话,但目光看到她身后时又闭了嘴。
说起来,晨元扬起了嘴角:“之前有人告诉我,人心凝聚的力量可以攻克一切的难题。一个人的力量或许很小,但一个中国就绝对可以。”
“......”
“周导?”晨元正唤着不说话的人,这时一只手落在她的肩膀上,随之在她惊觉时卫榕在旁边落了座。
四目相视下,卫榕深浓的眼神里是和暖的微笑。
“……”炫耀男人被男人抓包,晨元心脏怦怦跳,坐在那紧张到手指尖都是麻的。
四下无旁人,他也不避嫌,坐下后就把手臂搭在了她身后的椅背上,而她就像是卫先生归划到地盘上的所有物。
周时宴咳了下,转头和卫榕说起话:“刚才晨元提议得好,我看了村子里的情况倒是也想出一份力,卫先生对慈善这方面了解全面,有什么好建议吗?”
他这样一说,卫榕就知道他是真的认识自己,其他的说不上一二三,但说到做慈善,他和周时宴还能聊得来。而且说得那些专业,晨元和周时宴都是一知半解。
聊到后面,晨元反倒变成了一个听众。
但因此也有了闲情,开始打量起一旁的男人,今日才发现一直被自己视为傻憨憨的狗男人,他的见地,他的谈吐,不见庸俗。
看着这样的他,晨元心底忽然有了见解:一个优秀又心地善良的男人,真的会反复地为他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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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榕:你说你没有朋友,不懂人情世故,没关系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