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他带来了两个司机,一个开房车,一个开着suv在后面跟上,每日两个司机会开suv下山去,这就是房车上食材源源不断的原因。
五个人吃饭的采买,比上百口剧组的采买的频率还高。
卫榕开了单子交代好司机,回来看到大明星已经投入到工作中,不知道是歇了口气后的状态好了,还是那两片止疼药起作用了,这会火力全开的拼演技,拍得很顺利。
他站在场务这边,墨镜之下的目光随着那道如热烈炙阳的身影移动,眼前的人又是记忆中的人,一年前她就是那样,人越多她站得越直,只在实在忍不住时允许自己在红绿灯路口下蹲那么一会儿,明明自己疼得都需要靠墙撑着还把座位让给孕妇。
一个从来不开口又倔强的姑娘,让人真真是太无奈了。
你想迁就她的坚强,却又看不得她对自己的狠。
卫榕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大能耐是个毒吧。
…
下午15:33,把上午的戏份拍完,演员们去补妆换衣服等着换景去拍下面几场戏,这空档周时宴接了一个电话,见他只应着嗯了几声,没多说什么,只是那目光往场务那边瞥去一眼。
之后挂了电话后,就宣布放假一天,明天下午再拍。
剧组人员欢天喜地但很迷惑,同样迷惑的还有路大明星,她过来时打趣周导:“这是什么过哪门子节,周导居然肯给大家放假了。”
周导睇给她一眼神:“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不信你不知道?”
说完他走了,留下的晨元一脸懵逼,她该知道什么?
虽然不知道周大导演吃错了什么药,但放假真是谢天谢地!晨元早已经挺不住了,回到房车上就瘫在床上起不来身,背心一阵阵虚汗冷冒,下面一股子一股子热流涌出,咳嗽一下都跟发洪水一般。
这次生理期来得格外的难受,应该有前两天淋了雨又在凉水里泡久的原因。
她蜷缩得跟个虾子一样,睡得迷迷糊糊中总有一双滚热的手焐在自己肚子上,没有隔阂的那种肌肤之贴。
一团浆糊的脑子似乎也分辨出这是谁,她没睁眼,舒服享受着,可是这时外面有人的说话声很吵,让自己很舒服的那双手也跟着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