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给我睡。”
“睡你……”
“最好答地让我满意点,不然我可走了。”
晨元瞬间睁眼,眼神唰唰地向他扔刀子:“你有本事就来睡,姐怕你啊!”
“很好。”他第二问:“说你喜欢我,说你最喜欢的男人就是我,去哪都想让我跟着,离开我一会都不行。”
“我只接受回答,没说接受你恶心我!”
“快点说。”卫榕脚下又重重踩了两下,晃荡起来的吊桥吓得晨元哇哇叫,连声嚷着“我喜欢你只喜欢你,我没有你不行,行了吧!”
行吧,一般般满意。
“行了,你站起来。”
晨元不敢,可是卫榕让自己睁开眼,让自己看着他,又向她伸出了手,而且目光只专注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又带着丝丝温柔。
“别害怕,你就走一步,我保证你只要走一步就能直接到对岸。”
这话如同有诱惑一般,动摇了晨元心底的恐惧,可嘴上却还强硬地说:“你少骗人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还能嗖一下子瞬移到对岸吗。”
可某人一直哄着她往前走一步,一直哄一直哄像哄小孩子一样,晨姐觉得不能受这歧视,就支撑着发软的腿小心翼翼地往前迈了小小的一步。
还没感觉到桥的晃荡,下一刻男人跨步向她而来,晨元只感觉到一阵迎面的风,人就被一双强劲有力的双臂纳入了宽阔的怀抱中。
而他,在头顶上低声说:“你看这不是挺简单吗,我又不需要你多做什么,你只要不胆小缩在原地,只要迈出那小一点点地脚步给我一点点地回应,剩下所有的问题都交给我办。”
晨元附在他胸口,听着他怦怦地心跳声,听着他说:“我知道你嘴硬,要等着你来告诉我你想明白了,我大概有得等了。但是我不能因为你嘴硬不承认就让我们彼此错过,我那天要真的下山走了,你肯定永远不会去主动找我,对吗?”
“……”她的不回答就是一种默认。
但卫榕觉得没关系,男人嘛,就多说点多做点,谁让自己喜欢了呢!
就揽着她,然后拍着她后背说:“我知道以前没有人让你柔软过,你不会。没关系的,以后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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