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胳膊,晨元:“我保镖……我保镖摔伤了,村医说他骨头好像摔断了要去县医院做具体检查。”
“多大点事,我送他去。”
晨元又拽住他,更咽:“还有阿皮,他被蛇咬了,我们找到他的时候昏迷不醒,村医那里根本没有血清。”
“......”
这个就比较严重了,问她也就不出是什么蛇咬的,咬了多长时间。只说等找阿皮的时候,他和另外两个孩子掉在猎坑里,阿皮打死了那蛇,自己等被救上来的时候已经休克了。
现在村长他们正带人下来,晨元是先来一步准备开车,真的没想到卫榕居然回来了!
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可这一刻的想哭和放松,她清楚,是因为一个人。
卫榕也来不及多安慰她,看到村长带人出现在土坡小道上,就赶紧奔上去把阿皮接过来。
他力气大跑得也快,他带着阿皮上了车安顿好,村长和丁老师及几个村民才喘着粗气跟上来。
村长和另一个村民扶着保镖钻进车后座,晨元见丁老师也要上来,赶紧说:“丁老师你留下吧,今天学校一个老师都没有孩子们没办法上课,我跟着去,有什么事我再跟你们联系。”
丁磊退后:“那辛苦你们了。”
晨元关上副驾门,车子就开了出去。
路上,后座的三个成年人手忙脚乱地给阿皮处理伤口,刚划开那两个小血洞,意识不清的阿皮就疼地折腾,差点都按不住他。
卫榕在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我的包里有一盒盐酸普鲁卡因注射液和针筒,给他注射30mg,你会操作吧?”
保镖点头,然后从他包里把那一盒没拆封的盐酸普鲁卡因拿出来,针筒抽出里面的液体给阿皮推进身体里。
其实再严谨点,需要做皮式,可是现在条件太有限了,阿皮被咬得胳膊包括脸都已经肿得发亮,不做处理怕会挺不住。
“多拿清水冲洗,在关节上结扎的布条要隔半个小时放开让血液循环一下。”卫榕说着拿出手机,又问村长:“您看见那蛇长什么样子了吗?”
村长:“知道知道焦尾巴蛇,山里可常见了,上山的人老不少被它咬的,处理得紧急在村医那就能治,阿皮这孩子被咬了还不知道多长时间呢。”
卫榕这边就把电话打了出去,晨元余光看到他按的是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