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元把行李送回宿舍就准备去找丁磊老师,一出屋门就与从对面屋里出来的丁老师打了一个罩面,丁老师扶着眼睛,笑起来斯斯文文的。
听她要和自己商量课程表,丁磊忙道:“不着急的,你们翻山越岭好几天肯定开车累了,我听格桑拉说你上来的路上还吐了,被你的保镖背上来的,你先去休息,等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再研究也不迟。”
晨元就想到了村口的那几个小家伙,小报告打得还挺快!
“我已经没事了,可能是山路颠簸我晕车,吐出来反而不难受了。”确实是这样,就连最后一点恶心感,也被酸酸甜甜的三月泡压下去了,她现在都能跑!
她那活力满满的样子也确实不像病人,丁老师也没再阻止,就和她说自己平日负责的科目,然后还带着她一块去上课。
卫榕从男宿舍出来,看到开着门的女宿舍里没有人,连她的行李和背包都没有被打开的样子,就出去找人,在一片稚嫩的早读声中寻到了教室,看到站在讲桌后面晨元和丁老师在看一本教案,男的不太帅却斯文儒雅,女的美美地没了平日的盛气凌人,站在一块,就怎么看怎么和谐呢?
一室的小萝卜丁拿着课本认真在朗读,卫榕就没迈进那个腿,他转身回了宿舍,村长正好来找他,手里还拿了他放在半山腰的登山包。
村长:“村民上山拿回来的,知道是新来的老师的东西就赶紧给送过来了,瞅瞅没损坏点什么吧。”
卫榕自然不会真的应着话去检查,把包往地上一放和村长聊起了村里的建设,两三句把山里的状况说得一点不带差,村长看他的那眼神就更兴奋了,话一投机带着卫榕就去转村子。
两个小时后,卫榕回来时快十点,保镖在一间教室外面站着,他经过的时候,看到教室里面晨元挽着头发拿着教科书在讲黑板上的一道题,侧脸上是窗子外面进来的一丝光线,衣服是普通的牛仔裤平底鞋,没有礼服和聚光灯的大明星仍然美的独特又耀眼。
十点到十二点,晨元换班又给大一点的学生上课,等她带着笑容送别一群学生回到宿舍的时候人都瘫了,一进门直挺挺地背就立刻弯了下去,然后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土炕上不起来。
卫榕倚在门口抱着胸:“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活力了,才半天就不行了啊。”
晨元躺在那也不妨碍瞪他:“我又不是你们保镖以体能为生存资本,我是个明星是个演员,别说教书我就是上学那会儿都没有翻山越岭,就为上个学!我坐了几天车,累都累死了!”
“你饭不吃了。”
“没胃口!”
“下午的课也不上了?”
“我要休息。”晨元挒了件外套盖在脸上,拒绝说话。
卫榕深泓的黑眸里浮了抹笑意,不急不忙地就转身出去了,没过一会儿,外面说说闹闹地来了一群人,那一口地方乡音晨元也没听出来。
只是重新回来的卫榕说:“乡亲带着自家的菜过来给新老师做饭,外面的锅都架好了,你确定你不来。”
“啊?”晨元猛然起身,跟着他后面出门,这一看把她惊到了,男女老幼的村民加上学生站了一空地!
村民同样在看到了她,眼底的惊艳和赞美不加掩饰,一个媳妇怀里的小女娃突然说了一句新老师好漂亮哇,回过神的众人一句一句的赞美把晨元夸得面红耳赤。
面对媒体采访睁着眼说假话,别说脸红,气息都不带乱的,把晨姐那张嘴说到张不开那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现在……
村民说着磕巴的普通话,热情地围着漂亮得像花一样的路老师:“路老师你好漂亮啊,我在电视上见过你,本人比电视上更好看!我就没见过像你更美的人。”
“谢谢谢谢……”
笃笃笃一连声剁肉的大娘嗓门极大地问:“路老师喜欢吃肉吗,俺做的肉丸子可好吃了,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