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手臂地收紧,也把他的心扉撩动了起来,还没领悟心底里的感觉,等回过神来他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
转过身,紧贴的距离让卫榕很轻易就将她眼里浓烈又脆弱的情感尽收眼底,漂亮又潋滟的狐狸眼里独映着他的人影。
可能再也没有独一无二来得让人心神荡漾。
借着那点醉意,晨元胆子尤其大,就凭借着卫榕握住她手腕的那点回应,就踮脚搭着他的肩膀贴了上来,而卫榕下意识勾住了她的腰。
两唇相贴,粗促的呼吸就喷在彼此的脸上,卫榕心跳如雷,没有迎着她去回应,却也没有激烈地将她推开。大概就这么贴了一两分钟,晨元闭上沁出泪珠的眼睛,就在他的怀里拉下睡裙肩带。
绸缎吊带睡衣褪落脚下。
她声音又轻又颤:“你想要我吗。”
卫榕呼吸倒吸了一秒后也乱了节奏,深幽暗涌地眼底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克制与隐忍中频临崩溃,他低哑着声问:“你是不是喝醉了,还是药劲没过去很难受?”
“卫榕。”晨元睁开眼睛看着他:“那个时候我无数次在想,彻底跌落进泥泞里的我以后是退圈还是彻底沉沦,摆在我面前的似乎只有这两种选择,甚至……其实我今天答应去那个酒局,心里连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我自己走得是一步什么棋,我冲着什么去的,会发生什么,我又会不会为了前程弃了底线。”
“我不甘心的。”
“我不想让他们看着我狼狈地离开首都,可是真的发生了,我挣扎了,可是挣扎的时候又想放弃挣扎……”
如果你不曾在那个时候出现,或者晚一点出现,又或者谨守你的规则不去干预雇主的私人生活,
她选择地一定是踏入黑暗,从此不人不魔。
可是你却来了。
腰间掌心的温度烫的晨元巍巍颤,扑闪地睫毛重新去吻他的唇,一边没有技巧胡乱地吮着一边落着泪喊:“卫榕,卫榕……卫榕我有点冷,你今晚能不能不拒绝我……”
后面突然戛然而止的音,更像说是求你。
那一声声喊着他名字的姑娘,在怀里颤巍巍,又可怜又无助,像无家可归又迷途的孩子,一下下撞动着他的心脏。
卫榕一弯身将她打横抱起来,天旋地转间,背部贴在略微凉的床铺上,身下是臂膀紧紧地相护。那凛冽又热气扑面的气息就近在咫尺,这样的气息靠近让晨元忍不住地打抖。
刚才还十分勇敢胆大的人,此刻闭着眼睛不敢睁。
“就这小狗胆,怎么挽留男人?”男人喉咙里滚着哝哝地取笑,手却抚摸她的眉眼,她看不见里,他把温柔放进了眼底,还恶劣地说“待会我弄疼了你可别怕,不过怕也没用。”
凌晨一点钟,外面下起了雨,噼里啪啦打着院儿里的树。
情浓时,难耐间晨元听到他在耳边问:“脸上的巴掌是谁打的?”
她不说,他就恶劣地使尽手段,最后实在怕了他的晨元只能跟他絮絮叨叨。
是的,别的女人在床上只会哭哭啼啼,大明星在他床上就叭叭地说不停……
“我一点不喜欢喝酒的,我以前对酒精过敏,可是舒静说小明星得有酒量才能在饭局上应酬才不会吃亏,然后我一直喝,一直喝,过敏严重了就吃药,就去医院挂水,去定期注射过敏物质变应原。”
“我不喜欢配音,我还是喜欢拍戏。”
“舒静为什么要背叛我,我把她当家人的。”
“我没有真打路元琪,我是烦她,可是拍戏我不会带私人恩怨,借位和演绎出以假乱真是演员的基本功底。”
“我不喜欢弹钢琴,我不喜欢跳舞,我也不喜欢滑冰,可是妈妈拿着教尺盯着我一遍遍练一遍遍练,她让我学我就学,她让我来首都我来了,我有听她的话,可是她最后还是不要我了,外婆家也叫我不要回去。”
“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