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就坐这儿吧。”
然后亲自拿酒瓶又给她倒满了一杯,她端起来又啄了一口:一样的……没味!
坐到聂冰身边后,晨元终于解放了,聂冰不会找她喝酒,别人也不会过来,喝了那么多白酒口就很干,其他人看到她没事就端起杯来自己喝,还喝了两杯。
全体震惊:这女人真是海量!
怎么灌,怎么办!
在酒局临近结束的时候她起身要去上厕所,穿着高跟鞋起身有些摇晃,但还是自己稳稳地跟着服务生走了出去。
卫榕就在包厢外面,为不妨碍服务生们上菜就他站在对面,见她出来便上前扶了一把,肌肤相贴的距离让彼此都能嗅到对方身上的味道。晨元身上的酒香不浓烈,在体温的蒸熏下混合带着女孩子淡淡体香,反而两种交融的香气更迷离心扉。
他低头能看到大明星轻颤地长睫,她在抚开他时,迷离潋滟的狐狸眼上撩了一下:“我没事,不用扶着我,我要去洗手间。”
短暂碰触而升温某些东西,随着她退身而消失,却没有带走。
这时卫榕裤袋里的手机正好震动,看着有服务生带她拐过了转角,他才接起一直在响的电话:“hi jesse”
“hello,my brother,have a task that needs you to do.”
“no.”下意识拒绝之后,卫榕心更明确了,幽深的目光看着晨元刚才离开的方向,说:“我目前在执行重要的任务,若无意外她会占用我很多的时间,可能以后我都打算不再接其他的工作了。”
对方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他交待,卫榕见对面的房间空着于是就接着电话走了进去,就转身背对着门一会儿,聂冰等人所在的房间走出两个人。
……
一楼的洗手间在清理,服务生带着晨元去的是三楼,解完手就顶不住在厕所里吐了起来。
几分钟后,她出来,守在外面的女服务生递来一瓶水:“路老师您还好吧,我给您拿瓶水您压一压,还有这解酒的药是我自己平时在包里备着的,您要不要?”
------题外话------
晨元:酒局上还能作弊?
聂冰:对啊,就算看出来也没人敢说什么,谁让他们需要我的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