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后,证据搜集的也都差不多了,这也归功于那伙劫匪太嚣张了,加上他们被关进了大牢,所以作证的人还是很多的。
县令一拍惊堂木,气势十足的大喊一声。
“升堂。”
威武
......
“堂下之人报上名来,有何冤屈与本官说来。”
“启禀大人,草民是张家村张生,前些日子在官道上被一伙劫匪抢了我娘救命的银子,最后导致我娘没了命,我来报官,不想又被县丞命人打成重伤,近日才好些,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草民李光。是路过的商人,前几日在靠近安岳县城的官道上,被一伙劫匪劫去了身上的银子二百余两,另有货物价值约九百余两,来县衙报官,县丞还将我家的活计打成重伤,至今仍在医馆养伤,就连医药费都银子付,还欠着医馆的。”
“草民是刘大,家住安岳县城,大概一个月前回乡探望父母,怎料被劫匪抢去身上所有银钱,连同马车一同被抢,因为知道有人报官被打,因此没敢报官。”
“草民是王福,本来是打算去走亲戚的,前几日在离安岳县不远的官道上被劫匪劫去了身上的所有银两一百余两,他们甚至把草民身上的新衣抢去,所幸草民的背包里还有一身就袄子吗,要不然早就被冻死了,因为没有了银子,现在在安岳县里乞讨,本想报官,但是被好心人劝下了,这才免受皮肉之苦,还望大人给草民做主啊!”
......
堂下所跪之人有二三十人之多,只是他们简单的讲述被抢经过就有半个多时辰。
“捕头何在,你可有调查他们所说之事是否属实?”
“属下在,禀大人他们所说之事基本属实,据附近的村民说,苦主远不止这些,大多路过的商人报官无果都想办法离开了此地,他们虽然没杀过人,但是抢劫人数众多,无论富贵与否都不放过,还曾经当众羞辱了一个姑娘,那个姑娘当场羞愤自杀了。”
“岂有此理,本官的管辖之地竟然出了如此恶徒,可恨本官竟然不知情,这可恶的县丞,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谁给他的权力。”“禀大人,替县丞打人的衙役也被属下抓起来了,一共三人,他们也交代了县丞给他们好处,让他们瞒着大人,他们后来还交代了,曾经看到过那伙劫匪的头子给县丞塞了一沓银票。”
“可恶,把那伙劫匪和县丞给本官带上来。”
“是。”
不一会儿功夫,人就被带上来了,堂上的那些人看见他们眼里都漏出了恨意。
县丞一看这些人,还有这架势,就知道县令是想办他,但是他也没有很怕,他不信县令不怕他背后的太守,除非他背后有比太守更大的靠山,但是怎么可能呢,要是有也不至于被他压了这么久了,难道是那伙笨蛋劫了什么不得了的人,被人家找上门来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你们看看打劫你们的可是堂下这些人,命人打你们的人可在堂下。”
“就是他们劫了我的财物。”
“就是他命人打的我。”
“就是他。”
“就是他们。”
......
一时间公堂上群情激奋,都是请求惩罚这群人的声音。
县令一看场面有些失控,一拍惊堂木,大声说。
“安静,安静,你们派出****指认。”
被选出的几人进行了指认,县令也表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