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全都是谎话吧!
众人的怀疑指摘,还有一道道如刀般的鄙夷目光,刺的何玉梨差点癫狂,心知不能任由事态再这么发展下去,何玉梨极力挽救的辩解着。
“不是的,不是的,大家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大家听我说啊……”
这回她眼里不断洒落的泪倒是真的了,只可惜再无人看,再无人怜惜。
何玉梨恨的咬牙,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心中不甘,又恶狠狠的抬头瞪着王水生。
该死的,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子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破坏自己的计划?
可还没等何玉梨再生急智挽救颓势,都没等王水生再出招呢,于苏接下来的出手反击,直接就把何玉梨锤进了谷底,锤扎实了,再无反驳的机会。
“玉梨嫂嫂,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说?”
何玉梨歇斯底里:“你冤枉我,你们都冤枉我,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们都是一伙的!”
于苏小大人般叹气,“唉!玉梨嫂嫂,我们本是同族本家,为了点生意,你何至于此?既然你说我冤枉你,那我问你……”
既然女主不到黄河心不是,那自己就送她去黄河。
于苏蹲下,看着眼前跪坐在地,凄苦哭泣的何玉梨身边,她问。
“我们暂且不说这荆棘的事情,我只问玉梨嫂嫂,先前嫂嫂说了那么一大通,把莪个小娃娃说的那么不堪,又说我害了你,你是被恩人所救,那我问你,嫂嫂你口口声声的救命恩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嫂嫂你待说出来,我们立即报官,请官差去请了人来,我们当面锣对面鼓的当场对证,也好还嫂嫂一个清白,证明我的恶毒。”
何玉梨吃惊:这让她上哪里找人去?自己根本就没这个么个人好吧?
自己计划周详,要不是突然冒出个砍柴小子坏了自己的事情,她根本都无需找这么个人来证明自己的话用不着!!!
因着太过自信,来找茬报复之前,她都根本没准备过这么个人!
但是这话,她不能说,更不能认。
何玉梨哭,一直哭,眼泪汪汪的,咬牙切齿的瞪着于苏愤慨着,死到临头还在挣扎。
“弟妹好**诈,明明衙门里有你们的人,那个赵捕头你都喊着叔呢,嫂嫂我势单力孤,怎敢跟你去衙门?至于证人,现在去找,怕是人家也不敢站出来说真话呀,毕竟官字两个口,我们这等平头百姓如何斗?呜呜呜……”
于苏:“既是如此,嫂嫂不信我,不信衙门,那好,那我们便找在场的热心人去,我们各自找几个人一起互相为证如何?”
何玉梨:“不如何,如今大家都信你不信我,我百口莫辩,我胆小,我不敢,我怕!”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面前的人就只会示弱,只会哭,一个劲的哭,支支吾吾,左顾而言他。
于苏突然就觉得很乏味,觉得这个女主其实也不咋地。
边上的王水生倒是看不过去了,再次仗义执言。
“你这姑娘好没道理,这个世间的理,不是你弱,不是你哭,不是你会说就是你的理的,明明是你欺负俩小女娃在先,身为同族嫂子,不打招呼抢生意不仁不义在前,而且大家也知道,金小公子是小东家的忠实顾客,是你族弟的同窗朋友,怎么到了最后从你口中就变的那么不堪了呢?说来说去,反倒都是你的道理呢?”
王水生只差没说仁者见仁,yin者见yin的伤人自尊话了,但是吃瓜群众们秒懂这意思呀。
众人不禁纷纷点头认可:对啊对啊。
水生出面,众人附和,反向一面倒的局面,让何玉梨哑口无言。
她心中焦急。
怎么办?怎么办?
今日自己竟是被个砍柴小子,搅合了眼看就要成功的好事,何玉梨心里又气又怨,竟是在心底悄悄的记恨上了王水生。
但是眼下,她不敢表露一丝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