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澈亭脸色一红,“是的。”
这一次,他必然不会再辜负她。
“以前宁瑛年幼,做事冲动,我一直心有芥蒂。但这些时日与她相处,我才知道,她也有细腻温婉的一面,所以……”
“住口!”
宁仲常登时大怒,“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家宁瑛还是以前的性子,你就不想要她了?我呸!宁瑛顶顶的好,轮得到你挑三拣四?”
徐澈亭平时嘴皮子利索,到了自己的婚姻大事,却成了锯嘴葫芦,“伯父!我不是这个意思!”
宁仲常鬼火冒,“你不是这个意思还是什么意思?既然误会了,那也就不必澄清了!本来就是娃娃亲,退就退了,莫要再提!”
原本宁仲常还因为宁瑛擅自退婚,跟宁夫人发过脾气。如今一看徐澈亭,心里拍手退得好。
宁瑛娇生惯养莽撞的性子是他宠出来的,他乐意!如果连这点都接受不了,又何必来求娶?
徐澈亭没想到会闹成这样,正准备追上前解释,却被不远处听到谈话的人一阵嗤笑。
元问衢立在逆光阴影里,以拳抵唇,咳了咳,“徐大人是想挽回曾经的姻缘?可惜错过就是错过了,再怎么做都无济于事。”
徐澈亭狠狠地剜眼他。
自从元问衢和“宁瑛”私交甚密后,他心里一直有危机感。好在回到京城,元问衢和“宁瑛”两个月没有相见没有交流,他这才放下防备。
思及此,徐澈亭冷然道:“元问衢,有没有错过,不是你说了算。”他转身走出几步,越来越气,回头撂下一句话,“就算不是我,也轮不到你!”
元问衢眸光微闪,不置一词。
宁仲常回到马车,思考再三,到底是将徐澈亭的想法告知。
宁夫人看向王婳裳,询问她的意思。
毕竟她曾经那么喜欢徐澈亭,想要重回他的怀抱,也未可知。
王婳裳自己肯定是不喜欢徐澈亭的,因为她觉得徐澈亭这人有些拎不清。她不能替宁瑛做决定,必须将外室是个误会的消息转告给宁瑛,让宁瑛拿主意。
犹豫了一下,她沉声说:“父亲,母亲,过几日我再给你们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