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恶心？”小蛮忍不住娇嗔道。在小伙伴们面前，她还是称呼沈大哥。
“道在屎溺，有什么可恶心的？”沈凤书转头给了小蛮一个温柔的笑容，转过头来多解释了一句：“这世上有的是那种用天下至阴至寒的污秽之气炼制的法宝，比屎溺恶心了千倍万倍，难道遇上这些法宝，就不打了？连一道拖泥带水的剑气都破不了，也敢叫破万法？”
旁边丁剑沉默了，不能破另一道剑气的剑，还能叫一剑破万法吗？
“丁大哥，我知道你想学丁叔的修行过程。”沈凤书这时候语气缓和了一点：“可是，你的心剑要只是一把片面的剑的话，那你任何时候都可以用各种理由来推脱，今天是境界不足，明天是道不同，每天都有新理由，每天都可以理直气壮的欺骗自己。”
“片面的剑？”丁剑悚然动容，沈凤书的这句话彻底点醒了他。
“连凡间的武师都知道刚柔并济，怎么你的剑就只能刚，一点柔都没有了？”沈凤书语重心长的说道：“如果真是如此，你的剑在红尘里磨多久都没用，因为从根子上就不完整。”
“送你一句话吧！”沈凤书长叹一声：“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和给山老头那句正好凑成一对。”
“我这里有个剑魔在水中练剑的故事，你们要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