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没路了……
安烬:??
这地方不是用来接那些被驱逐的战士回来的设施吗?为什么会没有路啊?
仔细观察,安烬发现不是没有路,而是道路被人故意截断了,这地方原本是一个海上的孤岛,通过吊桥与大陆相连,最窄处就可以清晰地看到远处那高耸的城墙,然而这里只有两道孤零零的木桩子。
怎么想都是没有道理的事情,除非对面城市的人其实并不欢迎战士的归来。
看着脚下的海峡,安烬有些沉默,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还真是到哪儿都避免不了,这么说那个自称接肢贵族的怪物应该也是对面的人派过来的吧?对面的领主叫啥来着?葛瑞克?
“葛瑞克?老葛家的?这么说起来或许和葛孚雷有些关系呐……”
安烬这么有一出没一出地联想着,一边顺着海中突出的巨大山石向城内飞行,很快就找到了一处城门。
这个方向,这个城市全是城墙和断崖,只有一处没有连接任何地方的城门,很明显,它就是为了连接不远处的这个教堂而准备的,只是出了点小小的意外,这个连接全部断掉了。
那么安烬就顺着这个断掉的路,重新来到这个褪色者们首先应该来到的地方。
话说他还是不知道为何要叫褪色者,难道他们之前都是色色的人?因为被玛丽卡女神剥夺了赐福,失去了某些世俗的欲望,不再色色,就成为褪色者?
这边应该依旧很久很久没有外人到来了,以至于城墙上甚至没有留守的士兵,自然也就没有人发现安烬的靠近。
然而刚一落地,安烬就受到了当地人的热烈欢迎,不是普通的士兵,而是一个身着暗红色铠甲套装的骑士,一看到安烬,二话没说就逼上前来露出一副决一死战的架势。
“会飞的褪色者!为接肢的君王葛瑞克大人献上你的肢体!”
“嗯?你们就不能换一句台词吗?”
说着二者就撞在了一起,这个身着红色铠甲的家伙比那只浑身都是肢体的怪物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力量强了好几倍,反应也更快,身上的盔甲更是几乎无懈可击。
“有两下子……”
安烬挥舞惊虹剑与敌人交手一轮,发现居然是个硬茬子,放在提瓦特多少是个顶尖的神选者。
不过与安烬比起来就拍马难及了,第一回合试出深浅,第二回合就用最为直接的力量将这红色的骑士按在地上摩擦。
骑士看到自己比拼力量不是对手,便开始使用超凡的力量,只见他的身上闪过红色的光辉,接着一只利角从他的盾牌上长出,力量也陡然增加了不少,整个人如同犀牛一般撞了过来。
“熔炉百相,大角冲击!”
安烬眼前一亮,“全新的力量体系,这个是,祈祷吗?”
尽管是新的体系,但这位骑士和安烬差的有点太远,最终还是被安烬一只手按着吊打,他没有杀了这只骑士,因为至少他似乎可以沟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