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为何一定要以死相逼?只能说这是一出悲剧。
但话说到这个份上,德安公为何要在妙妙屋门前徘徊?莫不是有事?
“小宁子,去招呼德安公进来,我觉得吧,他是有事。”
“啊?行吧,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照做吧。”
不一会儿,在宁采臣的邀请下,德安公来到了妙妙屋内的会客厅中。
老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只顾喝茶,就好像来这里就是为了蹭茶喝一样,就像是那些为了半斤免费鸡蛋排队一小时的大爷大妈似的。
安烬轻咳两声提醒道:“德安公,我这小店平时可没有多少人,现在这里就只有我,宁采臣和你三个人,有什么事就快说,过期我可不候。”
老头愣神片刻,叹了口气说道:“老夫就是心里不痛快……”
这老头也是可怜人,家庭事业受到了双重打击,不仅仅爱女身故,而且家里最重要的产业,明华钱庄,也遭到了北国银行明里暗里的打压,有些遭不住。
“这生意上的事情还好说,老夫纵横商场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是爱女自杀这种事是真的忍不了……”
说到这里,老头老泪纵横。家人,后代对于一个人的意义非常重大,正如一首诗所说——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然而,被老头寄予厚望的女儿,居然为了一个穷酸小子,自杀了!
“老夫就是不忿!”德安公恨恨地说:“我女儿花初,为了那个叫鉴秋的穷鬼,投井自杀,可那个鉴秋呢?站在我面前信誓旦旦地告诉我,他是如何如何地爱花初,如何如何地海誓山盟,至死不渝,结果呢?花初一死,他连个面都不露,他躲起来了!他跑了!这像话吗?”
“咳咳,确实不像话,这种行为怎么说呢,简直就是个渣男。”
“对,渣男,我呸!这么不靠谱,老夫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但是一说到自己的决定这老头就又绷不住了,哭着说:“就他这表现,老夫答应了,我女儿也是受苦,老夫不答应,我女儿也是受苦,可是……可是……小初她怎么能就这么丢下我走了呀?”
安烬觉得老头实惨,但是他这里开的是妙妙屋,是商店,不是心理诊所呀,跟我搁着说什么家庭伦理大戏呢?
“德安公,您这有什么事呢,就直说,一直这么卖惨搞得我们心情也都乱糟糟的。”
德安公这才收起情绪,“老夫我啊,要求很简单,找到那个鉴秋,教他跪在我女儿的坟前,给她赔礼,道歉,这事才算完。我不争馒头,就想要争一口气!”
“呃……这,怕不是犯法的吧?”安烬也觉得这个叫鉴秋的是真的贱,但是道德上的批判可以转化为实际暴力吗?恐怕不太合适吧?但话又说回来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呢?要是道德批判不痛不痒,那社会岂不是要变成竞劣模式了?
德安公:“天理不外乎人情,这件事老夫干的理直气也壮,哪怕是七星八门怪罪下来,也是老夫自己一力承担,不管你的事,我现在就想从你这里借你那寻宝罗盘一用。”
“这……容我考虑考虑。”
德安公急了:“这有什么好考虑的?老夫掏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
“一百万。”
“咳咳咳咳……”
好家伙,就拿这个考验魔神呢?就拿这个考验魔神呢?哪个魔神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德安公看到安烬不为所动,便说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压箱底手段。
“安烬先生,我知道你人品好,但是这个鉴秋他不能说是罪大恶极也能说是不当人子吧?难道您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这个老父亲的心情吗?
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我也知道你不缺摩拉,但事情是这样的,我呢,还经营着一家当铺,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大家也都愿意过来典当,有些东西大家伙有钱了就赎回去了,但是有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