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雨小了很多。果然,不一会儿周围明亮了许多,虽然没有看见太阳的影子,但天空的颜色已经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橙白色,少年见雨势越来越小,便不再等雨停直接走了。
在少年走后不久,一个中年男子从旁边的树下来到报刊亭,捡起被雨水浸湿的耳机,轻声说了句:“人类界类?有趣。”“乖乖和我回去,这样对彼此都好。”是那个风衣男子,“荒,不是我不想回去,你不是不清楚我们回去是要做什么!”
“我们做的一切是为了整个地异界,我并不认为我们做错了什么。”
“地元界本和地异界同是界类,异上要你做的等于毁了整个地元界,这还是对的吗?”中年男子紧握着耳机差不多是在吼着。
风衣男子避开对面眼神投射过来的怒火,淡淡的说:“这我自有分寸,不会彻底毁了他们,可你居然想要通风报信,异上已经下了命令若你执意对抗是可以就地解决...”
“就地解决,呵...我打小看你长大,知道你并非心狠手辣之人,异上对你说的是真是假,希望你能够分辨而不是因为他是你父王就全部听之信之,今日我是不会回去,要杀要剐来吧。”中年男子闭上眼睛等待着。
这时少年跑了回来,他气喘吁吁地说道:“叔叔,你手里的耳机是我掉的。”
中年男子睁开眼睛,早已没有风衣男子的声影,只是一个红毛小子乐呵呵的堆着笑想拿回他的耳机。他把耳机递过去,红毛小子刚想接过,中年男子却倒了下去...
“妈,我回来了。”
“好,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
陶井原换上拖鞋,闻着从厨房飘来的菜香有了饿的感觉。他快步走去自己的房间,打开自己桌上的苹果笔记本电脑,搜索"杭州暴雨",网页只有几年前的暴雨记录,他又点击当地的天气预报,只看到一个黄色的小太阳图案。陶井原皱着眉自言自语道:“难道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吗?”
“井原,出来吃饭了,一回家就跑到房间去,也不知道帮妈妈打个下手。”
陶井原关上电脑跑去餐桌看着红烧排骨咽了下口水,“妈,我不是怕给你添乱吗。爸又加班?”
“今天他们公司聚会,去洗手,春天病毒可多了,流感可不是好玩的。”
陶井原洗着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带点棕色的头发,每根头发柔顺的躺在他的头上,他记得昨天已经下定决心要把头发染红,还有在他脑海中那些零碎的记忆,他不相信自己今天什么也没干,除了在中心花园的长凳上打盹。可是他没有搜寻到一点下雨的痕迹,自己的模样与今早出门时也没差太多,除了...
除了那个耳机,他在花园醒来就握在手里,耳机沾了很多水,手掌中也留下了几颗水珠。他把手擦干,感觉着手上的水慢慢被吸走。
晚餐吃的心不在焉,一想今天发生了什么脑中就越是一片空白,陶井原躺在床上,家里静悄悄的,通常这个时候家里只有他一个,爸爸加班,妈妈和她的姐妹们学跳民族舞,以前妈妈怕他一个人在家无聊就带着他一起去,去了一次他就宁愿待在家里了,那群阿姨一看到他不是捏捏他的脸就是摸摸他的头,还有的要把她的女儿嫁给他,差点就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定了个类似娃娃亲之类的亲了。
就算没有这些,陶井原还是不会再去的,他第一次去只是想看看妈妈从他记事以来跳的是什么样的舞罢了。第二次说什么也不会再去了,他自己在家玩玩电脑,打打游戏或者偶尔心血来潮看看自己喜欢的书,这在其心目中就是神仙一般的生活了,虽然有时候会有点腻,也会想找一个朋友,一起玩之类,可是他的朋友实在少的可怜,上学时个别几个聊的来的同学早已相忘于江湖了,说聊的来其实也就是比其他同学多说了几句话罢了。如果不是知己,聊来聊去也只是那些漂浮在表面的话,无论说多少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