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可是身家性命,他自然不愿意交出来。
因此,听到陈安晏这么说之后,这朱福同连忙否认,说他根本就没有收过温友生他们的银子。
听到他这么说,温友生他们也急了。
他们拿出去的,可都是真金白银。
尽管在这些年里,他们的处境要比薛家好一些。
可他们这些开药铺的,毕竟比不上钱庄、当铺那么赚钱,这平摊下来,每家也出了将近两千两银子。
他们担心,若是这朱福同不把这剩下的一千多两银子拿出来,何文轩会再让他们出银子。
因此,三人这时候也七嘴八舌的想要解释。
“砰”
在何文轩的一声惊堂木下,堂下这些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不过,还没等何文轩说话,陈安晏却是直接上前说道:“既然一个说有,一个说没有……”
陈安晏说到此处,稍稍顿了顿之后,微微一笑,只见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朱福同说道:“那不妨搜一搜!”
“不行!”
陈安晏的话音刚落,那朱福同就脸色一变,立刻大声叫喊起来。
他这么一喊,倒是把范怀信吓了一跳。
只见他冷“哼”了一声,直接吩咐手下去搜。
对于范怀信来说,去抄家都是稀松平常之事,更何况之事搜身。
听到范怀信的吩咐后,他的那些手下也不含糊,立刻上来了几个人。
其中两人直接将这朱福同架了起来,另外一人则是在他的身上摸索了起来。
没多大的功夫,范怀信的手下便已经从这朱福同的身上搜出了一个钱袋!
打开一看,里面却是有着一千四百两银票。
除了这一千四百两银票之外,这朱福同的身上还有一些碎银子,加起来也有二十两左右。
这时候,那温友生却是仔细看了看之后,上前说道:“大人,根据草最民药铺里那位大夫的描述,他见到的钱袋,正是这个样式!”
而那朱福同这时候却是还在不停地挣扎,说是那个钱袋是他在到了杭州之后才买的。
可是,对于那么多银子,这朱福同却是说不出到底是哪来的。
眼看这朱福同还是吞吞吐吐不肯交代,范怀信一怒之下,便要吩咐动刑。
见到这范怀信动了真怒,朱福同终于还是承认从温友生他们那里得了银子。
虽说十分不舍,但那一千多两银票还是被官差呈给了何文轩。
何文轩却是也没有犹豫,而是再次让官差交给薛启明。
至于还有那差不多二十两碎银。
按照温友生他们的说法,之前他们交给朱福同的,都是一百两银子一
。张的银票,并没有碎银。
而且,根据他们计算,温友生他们给朱福同的银子,扣去这段时间朱福同花去的银子,应该就是那些银票的数目。
因为尽管他们给了朱福同差不多两千两,可是,在最近的这段时间里,朱福同除了向那位通判大人行贿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花销。
所以,他的这个账好算的很。
尽管范怀信对于这朱福同的不老实有些恼怒,但是何文轩却并没有给朱福同判罪。
因为在他看来,首先,这朱福同并不知情。
温友生他们在商议的时候,并没有将他们的真实目的告诉朱福同。
而且,自始至终,朱福同并没有太多的过分之举。
再怎么说,他的父亲过世了,稍稍发泄一番也属正常。
所以,何文轩没有给这朱福同判罪,倒是也在情理之中。
而这时候,陈安晏却是上前,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朱福同说道:“不知你这些银子是哪来的?”
陈安晏指的,自然是剩下的那二十两碎银。
朱福同听了,却是恶狠狠的说道:“这是我们带来的盘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