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晏和李琳他们哪里想得到,这侯玉成竟然会有这样的野心。
不过,在见到侯玉成这副猥琐的表情,却是让陈安晏和李琳他们觉得有些恶心。
他们也猜得出,这侯玉成必定是有了什么猥琐的想法。
随后,陈安晏想了想,却是笑着说道:“我们听说侯老爷也是做绸缎买卖的,想必对杭州城的行情十分清楚。”
听到陈安晏这么说,这侯玉成也立刻笑着说道:“陈公子,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这绸缎,在杭州城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听到他这般吹嘘,陈安晏却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这时候,那侯玉成见到陈安晏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他也立刻明白了自己刚才说漏了嘴。
因为照他刚才的话说,他这似乎就已经承认了之前对那绸缎庄的掌柜下手,在西湖客栈对陈安晏的人下手,后来甚至放火,这都是出自侯玉成的手笔。
不过,他能有如今的本事,自然也要得得益于如今的这副厚脸皮。
而且,这时候他甚至担心陈安晏没有听出自己的意思。
见到陈安晏没有说话,这侯玉成又笑着说道:“不知公子府上每年能产上多少匹绸缎?”
陈安晏听了却是愣了一下。
自己在瑞庆祥进货的时候,只是简单问了一些这些绸缎是如何制成的。
其实,过去在太白居的时候,陈安晏倒是也读过一些关于绸缎的书。
不过,书上所记载的却已经是差不多百年之前的手艺。
而瑞庆祥乃是如今佼佼,所以,见到这瑞庆祥的掌柜后,陈安晏也免不得问了两句。
毕竟,自己可是以绸缎商的名号自居,若是到时候旁人问起来,自己恐怕会露出马脚。
可是他却是忘了问这瑞庆祥一年能卖多少绸缎,如今这侯玉成问起,倒是让陈安晏有些犯难了。
其实,陈安晏却是多虑了。
当初就算他去问那瑞庆祥的掌柜,那掌柜也未必会说实话。
尽管自己是万通镖局带去的客人,但这些毕竟涉及他们买卖的机密,恐怕就算是万通镖局的人问起,他们也未必会说。
这时候,陈安晏装模作样的想了想,倒是很快就计上心头。
只见他轻咳了一声,说道:“虽说我们家做绸缎买卖已经多年,但是这每年能出的绸缎数量却非定数!”
见到那侯玉成似乎有些不解,陈安晏却是装模作样了一番后,接着说道:“每年的天气、降水都不一样,这对于桑蚕和桑叶的生长都有很大的影响。”
这侯玉成虽说做了这么多年的绸缎买卖,但他只知道进货之后,加价再卖给杭州城里的那些绸缎商,他哪里会知道这些细节。
见到这侯玉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后,陈安晏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所以,每年能产出的绸缎并非定数!”
陈安晏说到此处,稍稍顿了顿之后,又接着说道:“不过,我们之前只是做巴蜀以及附近一带的绸缎生意,而且,这绸缎也不是人人能穿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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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绸缎的数目还算充足。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想要到江南一带来看看!”
听到陈安晏这么说,这侯玉成却是连连点头。
他在这些年去苏州进货的时候,的确有时候能卖到的货会比往年少一些。
当时自己也没多想。
毕竟,在他看来,货少就抬高些价便是,对侯玉成来说根本就没什么影响。
如今听到陈安晏这么一说,他倒是恍然大悟。
随即,他也立刻说道:“陈公子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们送到杭州的绸缎,我都能替你们卖掉!”
陈安晏听了也笑着说道:“有侯老爷在,我倒是放心的很!”
侯玉成听了大喜,连忙说道:“即是如此,那我们不如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