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仔细想了想,却还是不明所以。
这时候,陈安晏突然眼前一亮,立刻对着何文轩问道:“何大人,那位戚大人被关之事,现在可曾传扬出去?”
何文轩听了却没有立刻回答,都是又唤来了一个手下,两人小声交谈了一番之后,何文轩才说道:“照理来说应该还没有传扬出去。”
按照薛启堂的说法,在他吩咐之后,那几个将戚从瑞关押起来的,都是自己的心腹。
而且,之前他们也没有大张旗鼓,所以直到现在,也未必能有几个知道戚从瑞已经被关押起来了。
陈安晏听了先是点了点头。
只见他刚想要说些什么,可随后却是微微一叹,又摇了摇头。
何文轩见状不解,不由问道:“莫非陈大人有什么主意?”
陈安晏看了看那薛正航,随后才说道:“的确是有个主意,可现在细想却又未必可行?”
随即,他将何文轩带到了一旁,将自己的主意说了一遍。
原来,按照陈安晏的想法,既然那朱福同昨日将薛正航打了一顿之后,曾留下话,说要是薛正航再不认罪,第二天还会来打。
朱福同口中的第二天自然指的就是今日。
若是戚从瑞被关押的消息还没有传到朱福同的耳朵里,那不管朱福同今日会不会真的再来,他们只要安排人手,再以戚从瑞的名义去请朱福同过来便是!
想来那朱福同应该不会多想。
他应该会以为戚从瑞还想要赚银子,所以才会主动相邀。
只要这朱福同再带人来,便能被衙门一网打尽!
何文轩听了,倒是眼前一亮。
不过,随即他也犹豫了起来。
之前马飞可是在府衙里抓住了戚从瑞的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一个眼线,说不定自己身边还有别的眼线。
他们知道之后,一定会设法去通知戚从瑞的家人。
而且,陈安晏他们今日在外面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想来那朱福同也必定有所耳闻。
最关键的是,那朱福同白天的时候都守在回春堂的门口。
而刚才薛启堂他们来衙门的时候,必然也被朱福同撞见了。
所以,陈安晏的主意未必可行。
若是派人去通知了朱福同,就算他真的来了,只要不带其他人,他大可以不承认此事。
不过,他们想了想,眼下似乎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倒不如试试。
随后,何文轩便将之前那个狱卒唤了过来,跟他交代好之后,便让他等到快要天黑的时候,去找朱福同。
而陈安晏也安排了一个侍卫去跟着朱福同,看看他有没有跟什么人接触。
既然陈安晏都出面了,何文轩也立刻安排了狱卒悉心照顾薛正航。
不管怎么样,这薛正航毕竟还是不能离开这里。
而且,也不能安排在另外那边的大牢里,否则,若是被朱福同知道后,必然又会闹出些是非来。
在将这里的事都安排妥当后,薛启明他们也离开了大牢。
而他们在离开之前,倒是对陈安晏颇为感激。
其实之前在薛家的时候,薛启明对于薛启堂那般推测陈安晏,心中还有些不屑。
毕竟在他看来,陈安晏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根本不可能翻起什么浪花。
可如今看来,那位知府大人对陈安晏都这般客气,想来必定不是什么普通人。
可惜的是,不论他们怎么问,就算是面对薛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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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启堂也没有透露陈安晏的身份!
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薛正阳便带着药又回来了。
因为有了何文轩的关照,薛家在进出衙门和大牢的时候倒是没人阻拦了。
也许是薛启明他们关照过,薛正阳给薛正航服过药,又给他的伤口敷了药后,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