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可他那里的东西已经入不了樊文清的眼了。
可尽管如此,虽说樊文清不再去找何掌柜的麻烦,可樊文清的那些手下却不愿这么轻易的放过这块肥肉。
何掌柜的那些首饰尽管入不了樊文清的眼,可对于樊文清的那些手下,还是十分贵重的!
所以,他们还是像之前那样,隔三差五的上门前去捎几件东西走。
最后,不堪重负的何大友,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直接关了这首饰买卖。
因为他也意识到了,这如今的谷城县可以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有樊文清这样的知县,自己在这里做买卖恐怕早晚会赔个底掉。
于是,这何大友举家搬到了城外。
虽说在这些年里,被这谷城县的衙门上上下下剥削了几层皮,可他毕竟在谷城县经营了多年,也算是有些积蓄。
所以,这一家的日子倒还算过的去。
可是好景不长,在前年的时候,何大友的孙子突然生了一场大病。
大夫看过之后,说是体虚,想要根治的话,得要一支千年人参。
可是这千年人参动辄数千两,何家实在是负担不起。
而按照这大夫的说法,若是用其他滋补之药,虽说也能解燃眉之急,可无法根治,终究还是会落下病根。
就在他们发愁之际,有一天晚上,他们带着孩子回到家里的时候,却发现桌上多了一支千年人参。
兴奋之余,他们立刻熬好了汤药给何大友的孙子服下。
果然,才过了数日,他的精神便好了起来!
可是他们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这支人参到底是哪来的!
直到昨天,跟冯天成以及孙秀莲一样,何大友回去之后,也发现了一张纸条,让他今日带着账本来找孔明城。
其实,他在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心中也有过犹豫。
因为他知道,若是自己就这么去指证樊文清,恐怕是凶多吉少。
可是一想到此人救了自己孙子的性命,何大友还是决定按照那纸条上所说的去做。
不过,跟孙秀莲和冯天成不一样的是,他担心樊文清会从那张纸条上看出什么端倪,何大友在来之前,直接把那纸条给烧了。
听到何大友这么说,陈安晏默默的点了点头。
其实,在何大友开口之前,他们大多都已经猜到了。
否则,他们也不会相信何大友会闲着没事,来这里找一位知县大人的晦气。
这时候,那樊文清也重重的哼了一声。
其实,他对于这三个人的说法,倒是已经有了七八分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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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这几人都有那神秘人给的纸条以及其他物件为证据。
二来,若不是真有此事,他们这几人也不必露面得罪自己。
可是那幕后之人的身份,却是让樊文清有些头疼。
这时候,他偷偷的看了孔明城和陈安晏一样,显然,直到此刻,他心中最大的怀疑还是孔明城。
毕竟,在最近这几个月来,这孔明城是唯一的变数。
可是,自己跟着孔明城并无仇怨,而且,自己派出的手下们,也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而且,按照这三个人的说法,那幕后之人,在数年之前便已经潜伏在了谷城县,还救下了冯天成和孙秀莲,孔明城显然不可能做到。
不过,对于樊文清来说,好在这何大友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证据来。
尽管如此,这樊文清还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对着孔明城说道:“将军明鉴,刚才何掌柜所说,有衙门中人时常去何掌柜的首饰铺讨要好处,此事下官实在不知,待下官回去之后,一定严查此事!”
见他说的这般理直气壮,众人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所有人都知道,若是没有他的授意,他的那些手下哪有这么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