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带我回县衙,不用理会此人!”
这单修自然已经看出了那樊文清并不认得陈安晏。
而一旦陈安晏和他一起跟着樊文清去了衙门之后,樊文清必定会知晓陈安晏的身份。
如此一来,自己反而会陷入被动。
到时候那樊文清也未必敢继续帮自己。
所以,这个时候,单修只想尽快的跟樊文清去县衙,将一些必要之事告诉樊文清,然后就是离那陈安晏尽量的远一些。
在听到单修的话之后,樊文清也有些不解。
因为自己明明是在想着替单修出气,可单修竟然让自己不要再去管陈安晏。
很快,樊文清便猜测,这单修极有可能是担心陈安晏有那么多厉害的手下,因此,他立刻压低了声音说道:“公子放心,巡防营的官官兵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就不用怕他们了!”
听到樊文清这么说,那单修却是有些着急了。
而就在他刚要说话的时候,樊文清突然面色一喜。
众人一看,正是巡防营的官兵。
那为首之人正是巡防营的把总裘茂。
他在得到消息之后,其实原本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在听说牵扯到了吏部尚书单文柏之子单修的时候,倒是有些动容。
虽说他这个武将的升迁都是由兵部和枢密院做主,但终究还是要跟官府打交道。
若是能得到单文柏的一个人情,对其家族还是有很大的帮助。
因此,这位裘大人立刻带着差不多一百个手下赶来了这里。
对于像裘茂这样的把总,一般来说总共会有四百个左右的手下,这次他在匆忙之下,带来了差不多四分之一的人手,也足以说明他对这位单公子的重视。
这时候,那些围观的百姓再次被分到了两边。
那些百姓见到了这些官兵,似乎比见到那些官差更加畏惧。
所以,都不用那些官兵驱赶,大部分的百姓退到了两边。
而且,还隔着一段距离,便已经听到了那位裘大人洪亮的声音!
“樊大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在我们谷城县撒野?”
不过,还没等樊文清说话,这位裘大人有高声喊道:“单公子在哪里,可曾受伤?本官特意把军中的大夫带来了!”
其实,这位裘大人口中的大夫只不过是一位对诊治外伤稍懂皮毛的兵卒而已。
而按照大梁的兵制,像他们这样的一个兵营的确需要配备一个随军大夫。
不过,一来大夫的俸银要高出寻常官兵的军饷不少,另一方面,在配备了大夫之后,另外还要配备不少东西,例如一些常见的药材等等。
这对于这样一个只有几百人的兵营来说,实在有些繁琐,同时也是一笔很大的开销。
所以,在很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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陲之县的巡防营中,根本就没有配备大夫,只有一些稍懂医术的兵卒而已。
若是真的受了重伤,还是得去请城里的大夫。
至于治病的花销,他们也会用战时特召来把那些大夫都打发了。
若是那些大夫稍有推脱,他们又会借口治他们延误军情之罪。
所以,这些官兵在百姓之中的名声并不好。
而这时候,这位裘大人故意这么喊,他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博取单修的好感。
而那樊文清见到裘茂如此高调,自然也猜的出他的目的。
只见他暗暗的骂了句莽夫之后,还是带着单修朝着裘茂迎了过去。
毕竟自己这边只有十几个官差,根本就不可能是陈安晏那些手下的对手。
这裘茂虽说有些莽撞,但毕竟带着一百来个官兵。
若是真的动起手来,这些官兵可比县衙里的那些官差厉害多了。
在樊文清来到近前之后,立刻朝着裘茂摇了摇头,他的意思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