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那些羊皮被服和许多小装饰,都是喜儿精心布置的!
丁坚招呼都没打便直接拆了,自然让她有些不悦。
只是喜儿也知道,她终究只是个下人!
既然老爷都没有说什么,怎么也都轮不到她出来指手画脚。
今日只是在这位大少爷面前,才稍稍有些放肆了。
陈安晏微微的点了点头,如此看来丁坚是在将马车拆完搬到柴房之后离开的。
眼看也问不出什么头绪,陈安晏伸展了一下身子,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却是有些累了。
安慰了喜儿几句,陈安晏便回身准备回去休息片刻。
在薛启堂的搀扶下,走到房间门口,陈安晏却没有进去,而是稍稍犹豫之后又走了几步,来到了丁坚的门口。
推开丁坚的房门,薛启堂立刻闻到了一股药材的味道。
虽然刚才在陈安晏的房间为其号脉之时他也问到了药材味道,但是陈安晏那边显然要温和许多,不像丁坚这里,淡淡的药味难掩其凶性。
凭借他多年的经验,这里必定是有着许多剧毒之药。
薛启堂暗暗心惊,他没想到那个恶仆竟然还是一位用毒高手。
平日里,这整个太白居内,除了陈安晏之外,丁坚从不许其他人进他的屋子,就连老爷夫人也不例外。
前几年,就在他们这个小院将两间屋子划出去的时候,几个伙计来后院收拾。
虽说那时候那些伙计大多都已经知道丁坚的厉害,可偏偏有个伙计仗着身强体壮不信邪。
中午的时候趁着丁坚不在,进了丁坚的屋子大剌剌的在他床上睡午觉。
丁坚回来之后,自然发觉了有人进过他的房间,稍一查问便知道了是那个伙计。
一怒之下直接将那伙计从前厅扔出了门外。
自那之后,在太白居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伙计。
就连陈安晏,丁坚虽说不至于将他拒之门外,却也让他尽量别去。
原因自然是因为生怕陈安晏在他的房间中毒。
可陈安晏哪里肯听。
也不知为何,有一阵子他对毒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变着法子让丁坚教他。
丁坚无法,只能给他找了不少制作毒药的古籍。
然而又不放心陈安晏一个人倒腾,毕竟才是个十岁的孩子。
没想到才一两年,陈安晏竟然将他那一身的制毒用毒的功夫学了去。
因而丁坚常常感叹,传说中的神童,想必也不过如此。
年方十二,却已经将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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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收集到的书都看了个遍。
自天文地理,到军事谋略常常辩的他哑口无言。
虽说他自己在很多方面也并不在行,可毕竟比陈安晏大了几十岁。
若不是亲眼见着这个孩子长大,恐怕他真的会认为是哪一个大人物返老还童了!
除了味道不同之外,丁坚屋内的摆设也要简单的多。
相比陈安晏满屋的书籍,丁坚屋内除了一张床之外,便只有一个柜子、一套书桌而已。
只需一眼,这间屋子的东西便尽收眼底。
丁坚不在,包袱同样不在!
就在两人准备出去的时候,陈安晏无意间瞥了一眼那个衣柜。
发现这衣柜的边缘之处露出了一角。
薛启堂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却并不在意。
对于他来说,衣柜露出一角不过是寻常之事。
若是里面衣服太多或是摆放太过松散,那在合上柜门之时有衣物露出实数正常。
但陈安晏自然不这么认为,他与丁坚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对于丁坚的一些生活习惯已经了如指掌!
在陈安晏看来,丁坚似乎就是一个一丝不苟之人。
不论是家具摆放还是衣物堆叠都简洁有序。
而在以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