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来取个漂亮而又温柔的媳妇。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两条狼狗撵到另一个时空。
红玉灵柩前,小爷还在说着他最近的谋划,吴憾以听为主是不是纠正小爷对江湖不成熟的看法,二位聊了许久,将近半夜,此时管家匆匆赶来说道:“小爷,外边还有一位来宾没走,说是一定要见到您。”
“管家,来客可是请来的?”小爷有些疑惑问道。
“自己来的,非亲非故。”管家回到。
“我先去看看。”吴憾担心有诈,让小爷在灵堂等候。
“一起去。”家门口哪能认怂。
二位加一位忙活了整整两天的管家,出了深院来到门前。其他桌椅板凳已经收妥,唯独一桌子还被一人占着,虽然桌上有灯笼,却看不清此人模样。
小爷向前,拱手招呼到:
“感激这位仁兄前来吊唁。夜已深,若不便回家,仁兄也可在小院将就一下。”
那人抬起头来,一微醉圆圆的脸堆满了笑,那本来不大的眼睛此时更是眯成一条缝隙,不知道还能不能看清东西。
小爷并不认识此人,也只好微微一笑,算是对笑脸的回应。
“公子小白,不,应该叫公子小爷,您这傻了还真就不认识我了?”胖脸依旧笑个不停,挖苦道。
一旁的吴憾倒是认出此人,也知道小爷因痴症丢了之前的记忆,正预向小爷说,却被那人阻止。
“吴憾老弟莫急,我自己说。”
小爷闻此知道是旧故,也就不再客气说到:“这位仁兄,我这脑子确实出了问题,要不天下人皆道我是个大傻子,现在恐怕是连肃公模样也不记得。您且饶了我吧。”
“公子,饶什么!他就是个骗吃骗喝的骗子,在江源四处骗吃骗喝,靠一妓女养活。”吴撼指着那人骂到。
“吴撼老弟,说话可要有根据,良禽择木而栖,我只不过是未碰到胸怀丘壑的主子而已。”
“那你在江源为何不辞而别,今日却又来江阳骗吃骗喝?”吴撼接着问到。
“公子小白,自愿来方国做质子,明摆着只求自保,这等胸怀岂能容得下我?前些日听闻公子虽然傻了,却被授了池鳞书院金字腰牌,又得庄公器重,这才从东嵊赶来瞧个究竟。”